-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燕行简点了点玄风鹦鹉的脑袋,笑道:“听闻鹦鹉都会说人话,姩姩不妨试一试。” 姜姩眸子一亮,清了清嗓子柔柔开口:“叫声姐姐来听听。” 玄风鹦鹉半天没有动静,歪着脑袋看她,姜姩一脸失望,刚想放弃。 就听鹦鹉字正腔圆又带着撩拨道:“小美娘!好俏的小美娘!” 帐篷里的张祝锦和裴夏笑的合不拢嘴,被谢长砚瞪了两眼,两人只能捂着嘴低头偷笑。 姜姩捏着鹦鹉的尖嘴,故作凶悍道:“敢调戏我,回头把你炖了,不对,是烤了!” 鹦鹉摇摇头,眼睛眨呀眨的。 燕行简满脸宠溺看着她,见她脸上染了些尘土,掏出帕子轻轻擦着。 谢长砚看了莫名不悦,站起身走了出去,背影很是挺拔,略显孤寂。 张祝锦和裴夏也觉没什么好玩的,便也跟着离开。 贵女们松了一口气,她们可是看到这谢长砚今日有些不同。 看向姜姩时没了多少敌意,倒有些同情和怜悯。 …… 一轮孤月高挂夜空,月明如昼,清冷的月辉洒下,繁星点点。 玉京山,华灯初上,守卫巡逻加强许多,平坦的草地搭了许多帐篷。 林清菡和姜姩一起相约到温泉泡澡。 姜珩有些担心,嘱咐她二人:“可别跑远了,我们在这烤羊肉等你们!” 姜姩点点头,拉着林清菡便走了,仙梧也跟了去,留下翠梧整理帐篷铺好褥子。 温泉在后山处,有许多条小道,两旁都有鲜花盛开,迎面都是花香,沁人心脾。 路上隔几步就点了灯火,时不时还有御林军巡逻,很是给足了安全感。 临近温泉时,就听泉水潺潺,雾气缭绕着似仙境一般,还有女子的嬉笑声。 林清菡忽然说肚子痛,她脸都有些发青,捂着小腹道:“姩姩,我好像来葵水了。” 姜姩急忙让仙梧扶着她下去休息,林清菡衣裙还染了些红色血迹。 她便脱下斗篷围住,五月天的玉京山夜晚是有些冷的。 温泉有很多个,奇形怪状,有个温泉却是六片花瓣型,靠在里头。 外头已经有了不少贵女正泡着,个个身着抹胸寝衣,很是惹眼撩人。 姜姩与她们关系不好,便没有在一起,免得生是非,她走向里头被几棵大树挡住视线的花瓣型温泉。 在旁边的屋子里换了衣裳,是件藕粉色的抹胸裙,一下就跳进水里,似只鱼儿在欢游。 别人都是静静泡着,她则是在玩水,一个人自娱自乐。 将小女孩的俏皮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不远处一栋三层楼房里,却是有着三名偷窥狂,准确来说是一名。 张祝锦、裴夏,谢长砚三人站在阳台处。 屋里屋外一盏灯也没有点,靠着月光照亮,阳台用轻纱遮住,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可以将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张祝锦拍拍谢长砚的肩,凑到他耳边说:“长砚,能不能治好顽疾,就靠这些贵女们了!” 裴夏也插了话,指着不远处那几个温泉,慢条斯理说:“那边白花花一片,你多看看,兴许病就好了。” 谢长砚眼眸漆黑,脸色平静。 张祝锦注意到了泡着温泉正昏昏欲睡的姜姩,忍不住笑出声:“睡美人呢!长砚你……” 话没说完,便被谢长砚推了出去,他递了个眼神给属下江壹。 江壹心领神会,拉着两人就出了屋子,并把房门关好。 临走时张祝锦还不忘道:“多看多想象,万一真好了呢!” 谢长砚拳头紧紧握着,站了良久才无力坐在椅子上。 他闭着眼睛,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最后长叹一声:“这有什么的!” 这么想着,他便扭头看了出去,却是一直盯着姜姩。 只见她坐在下温泉的阶梯上,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双手撑着脑袋在睡觉。 皓腕凝如雪,嫩白如珍珠。 雾气氤氲里,她肌肤如羊脂玉一样白,光洁白皙如初雪的身子若隐若现。 姜姩觉得泡在温泉里很是舒适,今日又累了一天,正是放松好时刻,竟也睡沉了。 身子忽然往水里扑去,她惊醒过来,挣扎间还呛了几口水,发髻也松了。 冒出水面时墨色长发瀑布般沾在后背双臂肩,出水芙蓉般的美艳动人。 睫羽也被打湿,根根分明耷拉下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有些受到惊吓,温泉此时竟有些热。 姜姩泡的脸蛋有些发烫,她游到石阶上,只有一双娇小的玉足在泡着。 美人锁骨与两双玉臂间,隐隐现出零星花朵,由粉渐红,娇艳欲滴,似真的一般栩栩如生。 姜姩已经习以为常,她自生下来就这样,一热就会把胎记逼出来。 她觉得头发沾在身上不舒服,便起身到一旁的海棠树下。 折了一根树丫,上面还开着两朵海棠,随意将头发挽起,树丫固定住,正好露出两朵花儿。 衣裙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 阳台上的谢长砚见到这一幕,是有些吃惊的,他自以为姜姩没发育完,似颗豆芽菜一样索然无味。 不曾想如此曼妙,偏偏她身上那明显的花瓣胎记,红扑扑的小脸蛋,时时刻刻在引诱他。 头次有些按耐不住,他忽然一颤,低头看了看身下。 连忙唤来属下:“江壹,请刘启舟请来!快点!”。 江壹一直在门外候着,立马就把在一楼待着正看医书的刘启舟拉了上来。 刚刚进门,就见谢长砚面色潮红,他靠在椅子上眼神有些迷离,气息很是粗重。 刘启舟动作很快,把脉后欣喜不已,又问了问:“王爷是不是有感觉了?” 谢长砚有些尴尬,可也点点头。 刘启舟抱着江壹又哭又笑:“太好了,太好了,王爷终于能举了!” 一个中年男人,居然眼眶泛红起来。 谢长砚处于震惊中,治了七八年的病,今日好了? 江壹还反应不过来,他走上去忍不住想摸摸,被谢长砚一手拍掉。 力道大得他疼痛不已,江壹见此应当是真的,和刘启舟相拥哭泣。 这一幕落在谢长砚眼里,那是真的刺眼又辣眼睛。 “滚出去!”,他冷冷开口,压制着怒火。 刘启舟赶紧出声:“王爷不能动怒,每日要心情愉悦,才能恢复好!” 江壹看了看屋外,只看到姜姩在用脚玩水,他立即明白了什么,今日他是感觉到了主子的一些不同。 拉着刘启舟便要出门,不忘道:“王爷,你继续看,我们先出去!” 谢长砚没有说什么,眉头紧蹙着,心乱如麻。 刘启舟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到了楼下就和几名侍卫说了这喜讯。 个个反应如他,平日里叱咤风云、凶悍杀人不眨眼的大男人们,居然相拥哭泣。 江肆恨不得过去把姜姩抓来,让她好好伺候自家主子。 江壹几个侍卫又拉又拽才制止住,楼上的谢长砚见到这一幕那是头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