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球场上的众人没有把目光放在姜姩几人身上,而是落在谢长砚那里。 他是坐着射出三支箭的,如此精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握着弓。 燕行简飞奔过来,脸上满是担心:“姩姩,你们没事吧!” 林清菡被吓到,还心有余悸,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姜姩在旁给她顺着背,林清菡缓缓抬头,眸子通红,感谢着说:“谢谢你啊姩姩,要不然我下辈子可要不行了。” 姜姩轻声安慰:“没事了林姐姐!” 回头看了看李稚雪,她正若无其事的喝着水,姜姩气急了,也不想庆祝赢了的喜悦。 燕行简和姜珩将两人看了一番,发现没有受伤才放心。 谢长砚放下弓,撑着脑袋很是慵懒,中指轻轻敲打着脸颊。 看向李稚雪的目光带着阴鸷而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他看了一眼礼部尚书,也是个人精,当即就懂了什么意思。 走上前大声宣布:“乙队李稚雪犯规,逐出玉京山,从此不得参加皇家马球会!” 一席话落地,个个惊诧不已,罚的这么重,李稚雪当然不服气了。 两个哥哥也是不甘心,还想辩解的,就看到谢长砚那可以杀死一切东西的眼神。 他们倒吸一口凉气,纷纷不再说话,灰溜溜出了马场,真的是颜面扫地了。 姜姩见此才开心起来,扶起林清菡。 燕行简从太监那儿领了彩头,给姜姩插在发髻上。 许是在马背上颠簸的久了,或者是他笨手笨脚,发髻松了一下来。 一头如缎子一般的乌发散开,柔腻顺滑披在肩上,微风拂过,青丝纷纷扬扬飘起。 姜姩没有怪他,露出一抹笑容。 淡雅的双眸如水般纯净,红彤彤的鹅蛋脸露出两个小酒窝。 暖阳倾斜而下,照在她身上整个人似乎都在发光一般。 “姩姩,我……我不会绾发髻”,燕行简很是歉疚,半天也没能将她的秀发给理好。 姜姩莞尔一笑,捡起地上的青玉发簪,说:“没事的,我让丫鬟给我弄便好了,行简不必内疚。” 几人回了座位上休息。 丫鬟翠梧仙梧已经到了玉京山,见自家姑娘如此,她们很是担心。 翠梧说:“姑娘,方才可真危险!” 仙梧则是道:“要是没有欲亲王射的三支箭,姑娘可该怎么好,下面两场能不能不上了?” 姜姩有些愣住,怎么会是他射的。 但她觉得没多大事,摆摆手说:“没事,下面两场我还要去,你们俩给我梳发吧,就用这根金莲赤步摇!” 翠梧仙梧只好作罢,拿出梳子仔细梳了个牢靠又精美的发髻。 步摇插了上去,姜姩拿着镜子照了又照,她看向燕行简:“好不好看?” “姩姩自然什么样子都好看!”,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他觉得姩姩就是最美的。 谢长砚瞟了两眼,不屑一笑,暗暗道:“一个黄毛丫头,看着就没发育全,像个豆芽菜一样,没胸没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姜姩还有五日才及笄,确实还没有长全,可五官已经很精致,属于小巧玲珑、明媚如灿阳一类。 尤其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很是能温暖人心。 谢长砚的两名好友也不知从哪里窜了进来来,一个叫张祝锦,一个叫裴夏。 一个穿的满身红,一个穿的满身绿。 谢长砚见了很是嫌弃,冷声开口说:“穿的如此不伦不类,离本王远些。” 他觉得,红色是喜庆颜色,绿色是红杏出墙的颜色代表,这两个颜色凑一起,很是不搭,如同猪配狗。 两人和他交好多年,对这番话已经没有多少畏惧,反而坐在他身旁。 张祝锦打量着不远处的姜姩,再看了一眼谢长砚,笑的意味不明。 裴夏则是看了四处的贵女,嘴角一扯:“都是俗物,还没有我花楼里的姑娘漂亮。” 说来他这两个好友也是奇葩,张祝锦暗地里做高门大户,抓外室姘头的生意。 而裴夏则是开了许多青楼,捧出来的花魁数不胜数,许多达官贵人都喜欢来他这寻花问柳。 两人生意场上针锋相对,私下里却是好得要命。 燕行简走了过来,拱手行礼道:“方才多谢王爷出手相救臣的未婚妻,日后定当报答!” 谢长砚依旧慵懒又不乏高贵的模样,看向燕行简时带着玩弄,开口说:“哦?燕世子和姜姑娘定亲了?” 燕行简浅浅笑着,眼底尽是幸福感,回答说:“并未,姩姩及笄后一日便要下聘。” 谢长砚不再看他,摆摆手示意下去,燕行简也不与他多言,只道:“告辞!” 随后大步回了位置上。 他继续展开扇子,轻轻摇着,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马球很快又开始了,姜姩依旧上场,有了前面的发挥。 他们这队那是赢的毫无压力,竟打出了五十比零的战绩。 真真是叫人吃惊的很。 尤其姜姩的打法,红衣白马犹如木兰现世,一个小姑娘,竟如此勇毅。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姜姩很是高兴,她去太监那儿领了玄风鹦鹉,浅黄色小小一只,毛茸茸很是可爱。 她将鹦鹉托起,驾着千霄白马朝燕行简跑来。 “行简!行简!这鸟可真好看!”。 声音清脆悦耳,笑声银铃,一袭红衣飘扬着,与白马互相衬托,整个人又飒又张扬。 尤其是那笑容,整个人散发着朝气蓬勃,似乎可以把一切都融化掉。 双颊粉嫩似桃花,明媚如梦幻,看向燕行简时眸子里没有算计,只有浓浓爱意。 谢长砚不知何时看直了眼,难得有些温柔的笑容,不过很浅很快,一闪而逝。 低声开口:“这小美娘,有点意思!” 张祝锦却是带着嘲笑又试探的口吻问他:“怎么,看上人家了?” 裴夏则是说:“你莫不是忘了,她身边还有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燕世子呢!” 谢长砚笑容一敛,面无表情很是阴沉,带着有些咬牙切齿:“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张祝锦和裴夏面面相觑,讪笑几声。 谢长砚见过不少女人,绿肥红瘦、丑陋美丽,可没有一个人有过这种纯净的笑容和眼眸。 他身边的女人,看向他时只有畏惧、算计、爱慕也是有利可图。 他想:“若是有朝一日,这种眼神和笑容能对本王绽放,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