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这又是沈其琛陪在李遂宁身边的一个年节。
可沈其琛收到了来自北洲的消息,管家死了,也许是寿终正寝,也许是有人故意为之,他见证了武成王府的兴盛和衰败,对沈其琛来说也是很重要的长辈,所以李遂宁在接到沈景冶相邀前往北洲参加宣王的生辰时,沈其琛决定要一同前往。
沈景冶回去才不久,管家就出了事情,这让沈其琛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安卿卿也未能传回有用的消息来。
沈其琛比李遂宁更先一步进城,而李遂宁说特地等到了第二日,沈景冶在城门口迎接她,和上一次费尽心思进来不一样,李遂宁这一次是贵客。
“原本是在府上安排好了一切,但是考虑到你我尚未成婚,这样不妥,王宫里又怕你住的不习惯,只能委屈你在驿站了。”
沈景冶为李遂宁引路到为她准备好的房间,虽然是在驿站,可看得出来也是精心准备过的。
“多谢太子殿下。”
“如今你来了,我便放下手里的事情陪着你在北洲逛逛,上一回你来的时候大概还没有来得及到处走走。”
“殿下莫要因我而荒废了时间,殿下还记得安小姐曾在公主府居住过两日,与我很是投缘,不知道殿下可否介意她与我同行。”
沈景冶自然是记得,哪怕是回了北洲也不曾忘记,日日都会想起那个阿琛二字,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只能在心里头挨着。
“我倒是不介意的,有个人陪你我也放心一些,不至于让你太无聊了。”
沈景冶替李遂宁倒了一杯温水,放置她的面前。
“此番前来你没有带侍卫?”
沈景冶不曾看见那个叫阿护的侍卫,也没有得到他随行的消息。
“阿护他大概要比我晚一些时候到,来时他处理了一些事情,没有同我一起动身。”
“这样啊,那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需不需要我派些人手来保护你。”
“不必了,我不习惯身边跟着其他人,他和惜夏都是我用惯了的。”
李遂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沈景冶的提议,这名为保护的监视她可不想要,放在身边就像是随时都会燃起来的火药,何况这是在北洲,本来就已经要处处受限制了,身边再跟着太子府的人,只怕寸步难行。
“既如此,我也不勉强了免得你不自在,只是在他未到达你身边前,出行需小心一些,不过以你的名号,也没有人敢对你不敬。”
“在北洲我自会收敛一些,我知这与朝渊不同。”
“嗯,该吩咐的我都会吩咐下去,今日就早些休息吧,明日我来接你进宫向父皇贺寿可好?”
“嗯,有劳你了。”
沈景冶刚走,沈其琛便从窗户外闯了进来。
“你怎么这就来了?还以为你要过上几日的时间呢。”
李遂宁说。
“昨日进城后我便去祭拜了管家,负责的人说他尸体早已入土为安,验尸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我觉得并非寿终正寝,否则他定然会留有书信给我。”
“其他地方可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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