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山说自沈景冶回北洲后,朝中人对他颇有微词,这直接影响到宣王对他的态度,似是减少了入宫面圣的次数了,只是沈景冶最近有些为难军中将领,特别是以往跟着父亲的那些。”
“虽然他表面上波澜不惊的,实则内心已经慌乱不堪了吧,估计也是在怀疑什么,又迫切的想知道些什么答案,故而才对那些人动手。”
“多疑倒是遗传的一分不差。”
沈其琛嘲笑着。
“帝王家哪个人不是多疑的?只是你切记让他们不要有什么举动,免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李遂宁叮嘱他。
“那王府那边呢?管家不在何人去祭拜?”
“他们自会安排着,不至于让王府彻底清冷,没了生气。”
“明日你可要随我一同进宫?”
“嗯,我会进宫,但不和你一起,目标太大了,不利于我行动。”
“行动?你要做什么?”
“我有个许久未见的人想见,明日宫中守卫定会聚集到一处,其他地方自然松懈一些,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许久未见的人?而且还是在皇宫里,是女子吗?还是宣王的女人?
“你千万不可冒险,别被人发现,王宫不比朝渊,我不好替你掩护。”
“这里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熟悉,包括王宫,明日只要沈景冶不离席,你就不必担心我,若是你出宫时我没有等你,那就在这里汇合即可,你不必寻我。”
李遂宁还是没有问出口自己的疑问,也有些好奇那个让沈其琛冒险也要去看的人是谁?
第二天一早,沈景冶带着侍女来替李遂宁梳妆打扮,换上他给李遂宁准备好的北洲服饰。
高贵典雅,如神圣不可侵犯。
大多人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李遂宁确是衣服穿在她身上才能体现出价值来,否则就如同一堆稍微贵一些的料子没什么不一样,李遂宁是有让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本事的。
一步入大殿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许多人其实并没有真的见过传闻中国色天香的朝渊长公主,画像上的人儿往往形容不出本人的与众不同的。
李遂宁的容貌却是连宣王见了都不禁感叹起来的,从而觉得沈景冶除了这个太子之位倒是好像无其他东西可以与之匹配的了,难怪沈景冶千方百计的讨好,这样一个美人儿,地位又是世间女子无可比拟的,换做是其他人,只怕会更加疯狂。
李遂宁走近一些,正准备行礼,却被宣王及时的制止。
“福临公主不必多礼,公主远道而来可还习惯?太子可有好好招待?”
“太子殿下很好,处处周到。”
“那就好,北洲自是不比朝渊各处优越,福临公主愿应邀前来,孤也很是意外。”
“上一次来北洲是有要事在身,走的也很匆忙,都未能来拜访,是我失礼了,还多谢国主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