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沈其琛拍开沈景冶的手,将李遂宁扶到自己身前,然后打横将人一把抱起,瞪了一眼沈景冶后径直离开。
远离了沈景冶的视线范围里,李遂宁拍了拍沈其琛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可沈其琛却还是直接把人抱回了主院。
“没事?”
沈其琛还准备蹲下来检查一番。
“没有,我故意的,见他准备往你们那边去。”
李遂宁自己活动着脚踝,给沈其琛看着,的确是没有什么事。
“惜夏,你转告他,我今日不便招待他了,就祝他一路顺风吧。”
李遂宁说。
“是,奴婢这就去。”
“安卿卿不是要回北洲吗?怎么还在这里?”
李遂宁问。
“她找我辞行的,说是稍后就动身了。”
“今日险些坏事,应当是被沈景冶听见了,倒是走了也好。”
“听见就听见了,你也不必这样差点受伤。”
“吸引他注意力这样做不是个很好的办法吗?”
“嗯,是有效。”
人都到他怀里去了,完全是得不偿失。
沈其琛想着。
“宣王对沈景冶应该是有了一些想法,所以他不得不突然要回去。”
李遂宁说。
“他现在要紧的除了你,当然就是宣王对他的看法,他实权不多,宣王一旦开口否认他,他的这些东西都是泡影。”
“一个太子如此畏首畏尾的,怎堪大任呢,不是都传言他与我一般吗?我看着差远了。”
“世人对他大多恭敬,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难道谁敢说他半点不如人吗?”
“不过想来也是,他如果真的如世人传闻那般有手段有计谋,也不至于要你藏拙多年,处处故作低他一等。”
“你这见解倒也是独特一些的。”
“这样的人怎配治理国家和百姓,就算是给他迟早也是要折在他手上的,白白耽误百姓安居乐业的好日子。”
“我能不能将你的话理解为你是在恭维我?怕日后我达到目的会对你不利吗?”
沈其琛笑着问李遂宁。
“一百个人里面出现九十九个白眼狼都是必然的,算不得什么大事。”
“我只能和一般人相提并论吗?不能是比较特别的那一个吗?”
“你想成为特别的那一个你就是,你若是想成为九十九个里面的其中一个,我替你在乱葬岗寻个来日好投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