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去哪儿?”
谢子夜边走边看着李遂宁,出了府衙的大门,随行的人马上给李遂宁牵来了马匹。
“找个地方休息,我还有些饿。”
李遂宁踩着马蹬翻身上马,然后从随从手里扯过缰绳,后又看了看府衙的大门。
“找一个好一点的客栈歇息。”
李遂宁吩咐着。
“是。“
两个人骑个马先行离开。
李遂宁一行人慢慢悠悠的在街上逛着,一边看看这江洲城内的民风。
“我们不在驿站落脚吗?”
谢子夜问。
“我可不想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在别人的监视下。”
“江石?”
“我估计他没有这个胆子了。”
那就只有蒋侯了。
谢子夜想着。
在客栈门口下马,一行十几个人站在这里也是引人注意。
“阿护,你派人在客栈周围守着,给到足够的银两,不许人进出,不许人打听,有行踪诡异的人直接。”
李遂宁对着沈其琛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很随意,跟在涂丘那个对人命视若珍宝的李遂宁不一样。
“大概明白你的意思。”
沈其琛点了点头,李遂宁和谢子夜进入客栈后,沈其琛召集其他人按照李遂宁的意思部署着。
李遂宁坐在二楼的厢房里,这个位置可以看见楼下门口站着的沈其琛,他拿着剑环抱着手臂靠在客栈的石狮子上,面具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着光芒。
“在看什么?”
“在看他。”
李遂宁指了指沈其琛的方向。
“阿护?”
“嗯,在想他应该能有一番作为的。”
“如果没有遇到你,他也许是一辈子的乡野村民,跟在你身边就是修来的福气,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作为。”
谢子夜在李遂宁的对面坐下,与沈其琛在涂丘的这段时间,却也鲜少与他一处,更谈不上交流,确实不太清楚此人,不过从谈吐中能感觉他至少不是的乡野村民,能被李遂宁带回宫然后带在身边的,自然有他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把窗户关上吧,风大,你仔细着了风寒。”
“嗯。”
李遂宁收回了视线,转而看着桌面上的茶水,谢子夜起身关起门窗,那一瞬他好像看见了沈其琛从楼下投上来的目光。
是习武之人该有的敏锐。
谢子夜想着。
“这阿护,虽然我没见过他的身手,但就那么一两回我就觉得他身手不错,这是你教的还是他自己的本事?”
“他自己的本事,我教不出这样的护卫。”
“你?你身边那些个人哪个不是异于常人。”
谢子夜抿了口茶,又将杯子放回桌面上。
“他身体还未恢复正常,日后应该更胜于其他人。”
“你不替他调理好?”
“我不操这个心,他如果没有要依附于我的前提,日后岂不是难以操控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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