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一个更荒谬的,蒋侯可想听听?”
蒋侯爷扭过头去不看她,摆明了自己不想听的态度。
“我觉得江大人肯定是想知道的。”
江石看了看李遂宁又看了看蒋侯爷,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我被人刺杀了,受伤了。”
李遂宁语出惊人,这下蒋侯爷也惊的看向了她,继而又看了看江石。
刺杀?
这帽子可不要太大了。
江石顿时脸色惨白,比刚才更甚。
“在涂丘,在江洲的地界上,我被刺杀了,怎么办?”
李遂宁看着蒋侯爷,看着江石的脸色一阵一阵的惨白。
沈其琛就坐在李遂宁的另一边,离江石隔着好几个座位,他的佩剑放在桌子上,看热闹一样的看着对面的蒋侯爷和江石,两个人的眼神交流估计都能写出一篇文章了。
“公主伤的如何?可严重?”
蒋侯爷问。
“严不严重我都是受伤了,没看见这里吗?见血了。”
李遂宁指着自己的耳朵,今早特地让人包裹的严实一些,含糊不清的说辞牵动着两个人的心思。
“这涂丘本就是流民聚集之地,混乱不堪,公主这贴身护卫怎么回事?怎么保护的?”
蒋侯爷一说话就把事情责任推给了无人管辖的涂丘,又连带着责怪了沈其琛办事不力。
“我的人一向尽职,也避免不了有人刻意为之,让人应接不暇,有没有道理呀江大人。”
“是,公主说的是,贼人难防。”
“那这件事,江大人准备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这,卑职一定查明真相,找出贼人,给公主和驸马一个交代。”
“那不知道江大人需要多少时限?本公主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你的答案吧。”
“卑职……”
江石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他并未听说公主受伤,只是那人没回来,还以为是失手了,还觉得倒也无妨。
“看起来江大人很为难,那我帮你一把如何?”
“听公主吩咐。”
李遂宁朝谢子夜看了一眼,,谢子夜一下就悟到了李遂宁的想法,这是长久的默契,他拿出那一块令牌,将令牌丢到江石的面前,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道江大人认不认识这个东西?”
谢子夜问。
江石只看了一眼,当然认识,这是他府里下人的令牌。
“看来大人是认识了,那就好办多了。”
江石看着蒋侯爷,对方刻意没有搭理他,江石也不敢看其他人,已然心虚至此。
“很不巧,那人刺杀公主时,被公主抓伤,事后很快便将人找了出来,还没等我们怎么样呢,他便全盘托出了,真是不经吓。”
谢子夜说话时一直看着江石。
“还有些假装百姓流民混进村子里引起骚动的人,也是需要一并找出来的。”
沈其琛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来了这么一句,江石的脸色更加不好了,旁边的蒋侯也是一个劲儿的喝茶。
“你看,我的护卫多尽责,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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