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说爹爹与娘亲他们做错了什么?大夏自建朝以来四涝两早七疫,哪一次不是风府出面?哪一次不是风府挑起了大梁?他小皇帝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风府也是该,风府为什么次次都要帮大夏渡过难关,为何次次都助大夏不受疾苦,若是爷爷他不那么的为大夏那样的呕心沥血,就让其任其去自生自灭不是更好。说不定如今的大夏早亡了,百姓该起义的说不定也早就起义了。当然了,我也是该。迦姨说起琉璃天的困境时我还在大发慈悲说什是否能饶恕大夏,多么假惺惺的话啊!好一个“慈悲”的代价啊!真是讽刺至极。呵,是,这是风府身为医者的职责所在。但若是并无风府呢?又或者是风府并非医者不通医术,这小皇帝可又能如何?呵呵,这笔帐我且暂先记在心上,等这些事完了,我定要与那小皇帝算清总帐。老头此事你莫要告知爷爷他老人家,爷爷他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了。”风仪悦说完便泣不成声,她的脑子己不想再去思考别的什么了,如今的她只是想痛快的大哭一场,不再去想那些让人心酸的事。她就是不明白这小皇帝的心是如何长的?那真让她作呕欲吐。
离音依旧是什么都未说,只静静的安慰着风仪悦。风仪悦不知哭了多久,渐渐的止住了啼泣声。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站起身子慢悠悠的和离音一起向苏府走去。
在至苏府不远处时风仪悦与离音说了几句,似想起什么便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了一个玉瓶递给了离音,脸微红说道:“烧伤的疤痕用这个便可以去掉,下次就莫要那样的拼命了,你受伤了也会有内疚和心疼的人。”风仪悦说完迅速的离去。
在原地的离音有那么一秒未反应过来,在低头看玉瓶时方察觉自已的衣领在刚刚抱傻悦时衣服不小心被挣开了些,胸前一片春光乍泄。手中的玉瓶还有着风仪悦身上独有的体香,离音低眉浅笑一声握紧了手中的玉瓶转身离开了。他还要会一会雪裴墨,少不得要告诉他不可乱见别人的妻子。
二日风仪悦醒来起身正在梳洗,冬语进门后见风仪悦面虽犹带着愁容,但比起前几日已是好了许多,便料到了这定是自家姑爷的功劳。媚柳端了早膳进了门见风仪悦的气色好了许多也渐渐的放下了心。
“峰主这么开心一定是因为尊上回来了。哎――果真是我们这些属下加起来也不及尊上一个微笑动人,十个柳柳加起来也是远不及半个尊上的。”媚柳今日见风仪悦的气色好了许多悬着的心渐渐的放下了,心一放下便就开始出言调侃自家峰主,同时心中也是对自家尊上敬仰情又提高了许多个档次。
“姑娘,老爷夫人当年之死可是有什么眉目了吗?老爷夫人平生救人无数怎么便遇到了这种狼心狗肺之徒,姑娘可知是哪个白目狼了吗?”冬语到底是从风府出来的,自从在宴席上从叶倾城处听得自家姑爷要为调查老爷夫人之死时便一直将此事放在心中。却见自己问到自家姑娘这件事时,自家姑娘渐渐的消沉了下来时立马就跪了下去,知晓自己今日只怕是问错了话伤了自己姑娘的心。
“起来吧,我又未说什么。大夏皇和王百良等人做下的这等丧天良之事。冬语柳柳我且问你们,你们可知我欠老头多少?”风仪悦极为无厘头的问了媚柳和夏画一句,而媚柳夏画两人却是被自家峰生(姑娘)这句话给问住了。风仪悦似丢知道两人无法说出答案便又自顾自的答了出来:“多。多得我都想成了仙后再来还清欠他的债。我往日并未发现,但昨夜我却是看到了老头胸口的那道疤痕,那是烧伤时才有的疤痕。柳柳,其实那道疤痕就是上次火烧大夏的皇宫时留下的吧。我不傻的,那皇宫就算再怎么不好,又怎会落到任蹂躏的份上呢?火烧一整座皇城说不受伤那是骗人的。可是老头当初还就是骗过了我,受了伤还和没事人一样,他还真是傻呀!天天的叫我傻悦,却不知自己傻的让人既心疼心中又窝火,自己的伤口痛的不行,却还不停的来宽慰于我,老头他真是……”风仪悦后面的话难以说的出口,心中一阵一阵的绞痛和感动。
“姑娘看到了?”冬语略显犹豫和试探的问风仪悦,怕风仪悦因此事而受到了什么影响。
“嗯,不止看到了还看得一清二楚,也算是我无意间发现老头胸前那道疤的。冬语既知道这事,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认为夏画龙元龙宵他们都是知晓内情的。对了,还有毅叔,老头的伤能好的快说毅叔不知情我这都不相信。呵呵,我呀还是忒不细致了,连这等事都被阖府上下给瞒得死死的。冬语柳柳你们先听我说,我说完后你们再去告知于他们。今后似这等事就莫要欺瞒于我,有些事他先一步后一步的的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更不会因此而改变什么。但若是真得要论及什么,那就是后者更为伤人了。”风仪悦说完就起身出门去了。
冬语和媚柳两人相互看了看后,反应过来忙是追风仪悦去了。傻子都看得出来风仪悦生气了,更何况她俩还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