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您老来这儿也这么久了,要不先喝杯茶?呵呵,您看您哪儿不舒服呀?”夜深风仪悦回房准备休息时惊奇发现房间内有人,而这个人自己也是熟识的,房中的两人在相视半天后风仪悦先举白旗,她是真的想问一问这离大仙又抽什么风?怎么今日一见他虽是面带笑容但却是冰寒至极,但是她没那个胆子去那么说。
离音想起今白日他问雅臣四人为何并未阻拦叶倾城时,四人说什么峰主计划不能破坏时就是一脸怒火。他料到了自家娘子宝贝下一步动作是什么,这令他极不愉快。本来怒气冲冲想来寻她问个明白,但在看到自家傻悦时又好似是一拳砸在棉花上,看着风仪悦十分无奈,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汇成了一句:“傻悦,我回来了。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可安好?”他终是舍不得对自家的傻悦说一句重话啊!风仪悦就是他的劫,想守护一生的劫。
“老头你没生我的气啊!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老头,你此行无恙吧!对了,你下次若是再出去还不和我商量,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风仪悦走到离音身边拉了离音的手开始为其把脉见其无事,心中石头才落地。
“傻悦啊,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可见过叶倾城?”离音用手撑着下巴看着风仪悦。
“老头,你说我见没见过?见我也只是见过一个名唤雪裴墨的烛照王爷,名动天下的叶倾城叶大公子倒是未见过!”风仪悦见离音吃味了巧妙的解释着,她相信以离音的智慧不会猜不出来她的意思。
离音听着风仪悦的解释后无声一笑,他明白自家傻悦的意思,而他一直是相信自家傻悦的眼光没那么差,但相信归相信心中难免会有些吃味。她从现今起只拿叶倾城当做王爷看待,深知风仪悦脾性的离音知道这是风仪悦对自己的承诺。她从来不会嫁入皇家,所以与雪裴墨从来不会有什么。
“对了老头,你可有我父母当年被害的消息?”风仪悦略显艰难的开口,话到最后竟是有些哽咽,亲人别去,如今距知晓凶手是谁已不远,这心中难兔有些激动和痛恨之感。
“大夏皇宫和王百良。”离音薄唇轻启吐出八个字,而这八个字却让风仪悦霎时红了眼眶。
风仪悦听此呆了一呆后越窗而出向城郊飞去,离音迅速追了上去。
“啊――为什么?我风府自他大夏建朝以来就是尽心扶持,为什么?这天下是犯了什么错,要留大夏这个万年祸根在人间?琉璃天、阿婆、邺城、还有我的双亲。呵呵,呵呵,呵呵哈哈,真是天大的讽刺呀!”风仪悦先是拼尽全力一吼后跌在地上不知是笑还是在哭。她是真的不知该如何说,哭吧!这更是笑话一样,风府尽力护着大夏就像一个笑话。由其是风老爷子,为大夏真是做了许多。风仪悦如今想象风老爷子知道此事时的模样,老人家实在是难以再接受这种事。有什么是一个人知道另一个人的恶劣根性却选择了相信,在后来的相处下得知此人暗中害了自己无数而更让人绝望着呢!风仪悦想着若是有可能她是希望风老爷子一辈子都不要知晓这些腌臜事。
离音赶到见风仪悦这般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抱住了风仪悦。风仪悦起初挣了一下,后渐渐消停了下去。离音抱着风仪悦并未出声说什么安慰的话,两人就这样坐着。离音知晓风仪悦此刻并不需要什么安慰的话,所需的也只是个倾听者,也许连个倾听者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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