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咒我？！”</p>
冯光胜一听这话，瞬间红温，唾沫星子直往保安经理脸上喷。</p>
“我、我不是骂你。我亲眼看到的！你的四肢都被这个人砍下来了！就装在那个小篮子里。”</p>
保安经理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冯光胜的电动车。</p>
他的情绪开始有崩溃的迹象。</p>
刚刚还是一脸恐惧，现在却突然露出欣喜的笑容，好似劫后逢生：</p>
“哈哈、好好好，原来是我做梦呢，噫！我只是做梦了，嘻嘻”</p>
“我去，这疯病还会传染的吗？”</p>
冯光胜下意识脱口而出，赶紧捂住嘴看向我。</p>
“呃，对不起，伊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p>
“没事，我认了。”</p>
我放开保安经理的领带，拍了拍陈大立的手臂，让他别在意。</p>
保安经理没了我的支撑，再次摔到地上，捂着屁股嘶嘶吸气，却又在不停发笑。</p>
“经理先生，你看到冯光胜的尸体了？”</p>
“嘻嘻，对！我看到你一下一下地把他的手脚砍下来，然后亲手塞到小篮子里，嘻嘻”</p>
“行了，不用说了。”</p>
我看向捡垃圾的老妇人，把手插进口袋，摸着里头的朱火符，以及没来得及归还的便宜香烟。</p>
“伊大哥？”冯光胜在背后叫我。</p>
“稍等一下。我确认个事。”</p>
我走到老妇人跟前，和她默默对视几秒。</p>
而后突然出手，将朱火符拍在她肩膀上。</p>
几张朱火符被我反复蹂躏，都快皱成废纸了，还是不愿意燃烧起来。</p>
老妇人不知所谓地咧着嘴，手上半瓶矿泉水滴滴答答，直到现在才彻底变为空瓶。</p>
耳边又安静下来。</p>
瓶口最后的水滴落在地上，能听到清晰的声响。</p>
“老太太。你一直待在这里干什么？”</p>
“”</p>
对方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好似疯婆子一般，眼神中充斥呆滞和茫然。</p>
“不说是吗？”</p>
刀刃划破空气，震出刀鸣。</p>
我把刀架了在老妇人的脖子上，只差分毫就要刺破皮肤。</p>
她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就好像我手上拿的不是刀，而是开玩笑用的影视道具。</p>
我都如此表现出敌意了，对方如果是怪异，应该早就反击了吧。</p>
我皱着眉头，收回钢刀。</p>
却在这时，老妇人伸出枯瘦的手指，指向我的身后。</p>
我也意识到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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