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小子要耍诈？”</p>
王玖冷笑一声</p>
“老爷子都这个年纪了还不实诚？“</p>
“那再来一次？”</p>
王玖点头。</p>
“石头，剪刀，布！！！！！！！“</p>
两个人没一个动弹的。</p>
张白鹿一脸了然，王玖一脸呵呵。</p>
“行了，臭小子。“</p>
张白鹿收回了手，微微俯身。</p>
“别的我不多嘱咐了，你就把你那天看到的，听到的，实话实说。但是不允许添油加醋，那姑娘可是刑警，身份敏感，你可不能胡闹，”</p>
“知道，知道。“</p>
王玖乖巧点头。</p>
“别忘记咱们的约定，你要是再刻意制造混乱，试图逃跑……”</p>
张白鹿的眼睛中射出危险的光芒，刺得王玖一身鸡皮疙瘩。</p>
“……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小子刚来的时候尿床尿得一塌糊涂，还试图用体温把被窝捂干装病不起床。“</p>
“说好不提这事儿了呢，老爷子？”</p>
王玖咬牙切齿。</p>
“那约定算不算数？”</p>
“算！”</p>
张白鹿拍拍王玖脑袋，被他一巴掌打开。</p>
“行了，别那副德行，等配合姜警官调查完，没什么事儿的话……”张白鹿转身走向茶海。</p>
“让褚寒带你出去放一天假。”</p>
王玖张嘴就来。</p>
“三天！”</p>
“一天。”</p>
“两天半！我保证实话实说！”</p>
“废话那是你答应我的，一天不能再多了。”</p>
“两天，老头儿再少我就胡说八道让那看起来就不省心的小妮子盯着你查。“</p>
“你小子要造反？一天半！”</p>
“成交！”</p>
张白鹿喝了口茶，微笑着看着王玖。</p>
“还不滚，要我请你？”</p>
王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哪有一点儿颓废的样子?</p>
“走了走了。”</p>
王玖又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张白鹿。</p>
每次自以为赚了的时候，看到老头儿那一脸笑呵呵的表情，都感觉自己砍价正好砍在了老头儿原本的心理价位上。</p>
他啧了一声。</p>
这老头儿每次都像是能看透他的想法，给他拿捏的死死的。</p>
关键是王玖还真拿他一点辙儿没有。</p>
玩也玩不过，自己的秘密还被老头知道。</p>
王玖一直认为自己还算聪明，但是这老头儿就跟会读心术开挂一样！</p>
临出门前他猛的扭头。</p>
“剪刀！”</p>
张白鹿茶水就放在嘴边但是没喝，和他几乎同时开口，但是张白鹿说的是</p>
“石头。”</p>
“焯。”</p>
王玖心里地狠狠骂了一句，走出门去。</p>
他身后的张白鹿露出了胜利的笑容。</p>
等王玖将门关上，他才将手边的一份资料拿了起来。</p>
正是王玖今天中午刚刚测完的人格外在表现的测试表格。</p>
满分100的题，会从1300道随机题库里面抽选进行无序的排列组合，而王玖这一张不到半小时就做完的的表格。</p>
分数是99。</p>
他只错了一道题。</p>
题目非常简单，经典的1:4电车难题？</p>
一个火车正在照常行驶，他前面的轨道上绑着一个你熟识的人？旁边的轨道上绑着4个陌生人，你的手边有一个操纵杆。</p>
拉下它，火车就会偏向那四个陌生人。</p>
不拉下它，火车就会将你熟识的人碾碎。</p>
你会怎么做？</p>
张白鹿又把王玖的答案看了一遍，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p>
“这小子……是在示威呀。“</p>
他将表格面朝下放在了抽屉里，随后轻轻的嘬了一口茶水。</p>
“也挺好，年轻人嘛，就得有点儿活力。”</p>
表格上是王玖乱七八糟的字迹：</p>
【我会记住所有的旁观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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