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只需要把李晨这家伙交给谭公子,相信他不会把怒火迁怒到徐家身上。”
“舅父大人也真是的,非要弄什么铁面无私,那李晨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赘婿,连知府大人家的一条狗都比不上。”
徐心蕊听着白少杰的安慰,脸色有些难看。
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虽然李晨是入赘的到徐家,但就算不好,也还轮不到白少杰说三到四!
如此羞辱自己男人,甚至还连带着埋怨自己父亲,让徐心蕊愈发的有些讨厌这位表哥。
只不过碍于颜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没过多久,徐正海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
徐心蕊眼睛一亮,连忙站起身,“爹,查的怎么样了?”
“那长乐坊是不是谭靖霖的?”
徐正海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口气道:“已经安排人连夜核查了,除非谭靖霖真的没有经营赌坊,否则一定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心蕊啊,你命不错。”
“贤婿他是个人才,若是爹以后不在了,他到可以成为你的依靠,你们两个要好好过日子,千万不要觉得他是赘婿就怠慢了人家。
此话一出。
白少杰顿时脸色铁青。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该死的李晨,又坏了本公子的好事!”
“若是谭公子翻身,定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生死两难。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您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徐心蕊看到父亲决绝的脸色,心里突然更紧张了。
“没什么,你休息吧。”
“等查过了账本,结果自然会水落石出。”
徐正海回想起谭靖霖传达的公文,疲惫的摆了摆手,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屋门。
另一边,县衙大牢内。
“放我出去,我是知府的儿子!”
“信不信我弄死你们!”
“啪!”
谭靖霖的背后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不管你是谁,到了这里都给我老实一点。”
“否则,别怪哥几个给你上点手段。
衙役说着,把谭靖霖拖到了牢房里的尿桶旁,绑上了铁链。
谭靖霖还想叫骂,但看到衙役扬起的鞭子,顿时选择了闭嘴。
牢房里不少犯人朝他看来,一个个不怀好意。
谭靖霖有些害怕了,蹲在尿桶旁大气也不敢喘。
李晨很快也被带了进来,他刚要老老实实进去,却见一名衙役匆匆跑来,在牢头面前低声耳语。
牢头脸色大变,连忙抬起头,恭敬的看向李晨。
“公子,您的牢房不在这里,请跟我来。”
话音落下,他竟亲自带路,把李晨请到了对面的单人牢房,除此之外,还特意放下了两床干净的被褥。
谭靖霖看的火冒三丈,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他就能单独关押?”
“是不是徐正海那王八蛋以权谋私?”
“等本公子出去,定要让他官位难保!”
牢头没有搭理谭靖霖,只是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便摇了摇头,径直离开了。
“砰!”
牢门锁死,衙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牢房里的一名犯人站起身,站到了谭靖霖身边的尿桶旁。
下一秒,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