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容婼瞬间信了七八分,只当他是因中毒卧床才未去赴宴。
“你中了毒?严不严重?”她顿时慌乱起来,连忙上前去扶白川,“你的毒术不是很厉害吗!平日里又玩毒蛇又弄毒蝎的,怎么还会着了别人的道?”
“那毒要不要紧?你这个傻子,跑来找我做什么,该进宫找老师给你治病啊!快快,我带你进宫,快让老师给你看看!”
白川抓住她的手腕,无力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中的是一种特殊的蛊毒,把云苓请来也没用的,索性这蛊毒不会要了我的命,便不要告诉他们了,我不希望他们因此而对我感到愧疚。”
听到这话,容婼脸色愈白,浑身都在发抖。
苗疆在汉人眼里自古多诡谲邪门,白川此去凶险万分,她不是不知道会有性命自由,只是这半年来一直克制自己不往那方面去想。
毕竟他总是在面前吹嘘卖弄自己的本事,更在她面前表现得无所不能。
可如今最不愿想、不敢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什什么蛊毒,当真不会影响性命吗?你不要骗我!是哪个王八蛋给你下的毒,你告诉我,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他捅成筛子!”
容婼胸口起伏,满面怒意,声音却控制不住地丝丝颤抖,染上几分惧意和哭腔。
白川眼神一软,该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慰道:“给我下蛊的是北疆五仙教的一个苗女,不过她已经死了,你别生气。”
“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容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睁大眼睛看他,“好端端的,她干嘛要给你下蛊,什么仇什么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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