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二十多年都没有响起来的鸣冤鼓,居然是为了隐藏夏文涛和叶芝安的苟且之事,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狗头铡吧。
夏文涛顿时窘红了脸,他大怒:“夏九姜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什么续弦,我什么时候说过续弦的事情,我向你下跪的时候夏家大族长也在夏府,皇上可以问问夏家大族长老臣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夏家大族长还没有开口说话,夏九姜就说道:“夏家家族的人都是你请来的,自然是向着你说话,你们掐头掐尾,没有把真相和盘托出,自然说成我为了姜满堂而不让母亲进入夏家宗祠。”
夏文涛脸色发青:“你……你……你……”
夏九姜轻蔑一笑:“难道你敢说你的府邸中没有来寡妇,难道你敢说夏家家族的人不知道叶芝安这个人。”
夏文涛结结巴巴了几分,因为夏九姜不按常理出牌,夏文涛压根没有想到夏九姜会说道叶芝安的事情,自然有些慌乱。
夏家大族长暴怒:“你这个黄口小儿怎么信口开河,那天在夏府明明说的是姜满堂和姜阮灵位的事情,你干什么牵扯到叶芝安,何况叶芝安的事情我们怎么清楚,你分明是污蔑!”
夏九姜就是在污蔑他们啊,就允许他们颠倒黑白,不能让夏九姜污蔑他们?凭什么呢!
夏九姜冷笑:“叶芝安和夏丞相是亲戚关系,都是一个镇上的人,难不成夏家大族长会不知道叶芝安是寡妇,不知道叶芝安到夏府投奔夏文涛?”
夏大族长愣了几息说道:“我……我自然是知道,但是叶芝安不过是来投奔夏文涛而已,哪有你说的私情。”
夏九姜说道:“有没有私情那也要叶芝安在场才行,求皇上把叶芝安带到殿中一探究竟。”
宗康帝开口说道:“来人啊去夏府把叶芝安带来。”
很快叶芝安到了和议殿上,在叶芝安出现在和议殿的时候,夏九姜腰间的玉葫芦飞出了一个芝麻大的小虫子,扑倒了叶芝安的身上。
叶芝安因为还在守寡服丧期间,所以穿着一身素衣,头上简单的挽成发髻,没有任何金钗银饰的装点,一根竹钗插入了发髻中,倒显得落落大大方别有一番滋味。
叶芝安柔柔弱弱的行礼。
宗康帝发问:“叶芝安你和夏文涛可有关系?”
叶芝安得体说道:“夏丞相是民女的表哥,夏老夫人是民女的表姑妈,名女夫君死了一年,到王都来做点小生意便投奔到了夏府府邸,有幸得表哥照顾,不嫌弃我这个寡妇身份,实在是感激涕零。”
宗康帝又问道:“除了这个关系就没有其他关系了?”
叶芝安一愣:“还要有什么关系吗?”
那副懵懂的样子还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呢,但是那芙蓉般掐的出水,却是模样诱人呢。
夏大族长开口把夏九姜的话重复了一边,叶芝安听了一边之后顿时惶恐大惊:“这……这是什么话啊,我虽然是寡妇很感激表哥对我的照顾,也知道璃国守寡服丧需要三年,再怎么样也不会刚到丞相府就做出那等下作的事情,锦王妃怎么可以污蔑一个寡妇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