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安磕头大喊:“民女在乡镇可是立了贞节牌坊的啊,锦王妃辱我清白,这逼死我就算了,但是抹黑了夏丞相,我岂不是变成恩将仇报的罪人了吗,就算不为我自己求,也得为夏丞相正身啊,求皇上明察。”
夏九姜可不关叶芝安怎么说,既然她要利用叶芝安扳倒夏丞相,自然有准备,等着看好戏就好了。
夏文涛也说道:“皇上,老臣和表妹清清白白,夏府的下人都可以给我们两个人作证,求皇上还老臣一个清白。”
夏九姜也恼怒道:“你还清白?明明就是夏丞相亲口说你和叶芝安之间有关系的,难不成你是故意诈我?现在还哄窜着夏家家族的人来和议殿上闹事,你们全部都是串通好的,不说叶芝安的事情,反而抓着母亲灵位和姜满堂的事情污蔑我。”
夏文涛设计陷害夏九姜多次,现在轮到夏九姜设计夏文涛了,夏九姜就是要把白的说成黑的,何况真真假假的事情说成一件事情,就算是假的也是真的。
夏大族长气得不轻,似乎没有想到夏九姜是这么一个信口开河的主,他说道:“你看看你一口一个夏丞相,口口声声说你是想要和夏丞相修复父女关系,但是看起来可是不像,你还说你不是污蔑。”
夏九姜回应:“我称呼夏丞相是因为镇安司的时候,夏丞相不仅和我恩断义绝还让我不要叫他父亲二字,既然断绝的如此隆重,没有风光认回夏丞相这个父亲,我自然是称呼夏丞相三个字。”
君不问阴冷的瞥了夏大族长一眼,说道:“这件事情不仅本王可以作证,七皇子和大理寺卿裴行之也在场,还有璃国不少的百姓都知道。”
夏大族长哼了一声:“这算什么理由,夏文涛是锦王妃的父亲,就算再不对也不能怨恨自己的父亲啊,既然让锦王妃回府,怎么还如此生疏,只能说明在夏九姜的眼里压根不屑这个父亲。”
君不问轻蔑说道:“难道对于夏家大族长来说,恩断义绝非常容易?”
“锦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相信我们这么多人证的话,反而相信夏九姜对我们的污蔑?”
君不问说道:“本王相信自己的王妃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本王要相信你们?”
“我……”夏大族长被说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发蒙。
夏九姜立马接上君不问的话,说道:“夏大族长似乎误会了,不是夏丞相让我回府,而是过了一个年,我找机会回了夏府。”
夏丞相利用林管家把夏九姜引诱回了夏府,但是明面上来看并不是林管家发了邀请请夏九姜回的府邸,在外人看来夏九姜是自己回夏府看望夏文涛的,如今夏文涛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吃瘪又不能说出真相。
夏文涛倒也机灵,他说道:“是非曲直都要证据,你说你主动回夏家想要和我修复关系,这个可不能证明我和叶芝安苟且,也不能证明我为了叶芝安的事情跪下来求你,你不要以为自己信口开河,皇上就会相信你。”
宗康帝眯着眼睛问道:“你说夏丞相和叶芝安有苟且,可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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