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说：“我只有五十块，手机没电了。”</p>
女店员有点头大，说：“那你稍等，我去换下零钱。”</p>
她快速走到休息室，问刚换班下来的收银小哥，“阿胜，零钱有吗？”</p>
好不容易换完零钱，女店员走出来，发现那人不见了，柜台上放的矿泉水也没了。</p>
她心烦意乱，明知没希望但还是冲出便利店，四下张望。</p>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刚买矿泉水的女士，她递给她六块钱。</p>
店员缓缓松口气，不好意思地接过钱。</p>
“刚发现自己有零钱，不好意思。”</p>
女店员摆摆手，转身进便利店。</p>
“张梦，我们可以聊聊吗？”</p>
女店员的脚步一顿，再度转身看着手拿矿泉水的顾客。</p>
“你，认识我？”</p>
林岚露出自己的招牌笑容，“你好，我是林岚。”</p>
忙乎了几个小时后，张梦换班，在员工休息室吃便当。林岚将买的其中一瓶矿泉水塞给她，张梦犹豫了一下，接过。</p>
“你想要调查舒童的案子？”张梦掰开筷子，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林岚，显然仍不太信任她。</p>
林岚不在乎她的猜疑，点点头，“你当年跟她同寝室，所以我想多了解一些她的信息。”</p>
张梦耸耸肩，“我跟她也只同寝了一年，她后来走读了。我们之间没什么交集。”</p>
“你听过李慧倩这个人吗？”林岚试探地问。</p>
张梦一听这个名字，大惊失色，“你，你怎么知道她？”</p>
林岚的眼神平静如水，张梦察觉自己失态，恢复如常道：“李慧倩是比我们大一届的同系学姐，我和她从未打过交道。”</p>
“她，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林岚委婉地问。</p>
张梦叹口气，“她大四那年，跳楼自杀了。”</p>
说完，她停顿几秒，似在重新思考和回忆。</p>
“舒童跟她有过往来，似乎有一段时间关系还不错。”</p>
“有一段时间？”林岚抓住重点。</p>
“李慧倩这个人吧，在我们学校风评不好，当时传她为了钱，跟不少人睡过，还喜欢高攀一些家境不错或有钱的同学做朋友。我想，刚开始舒童就被她盯上了，不过后来，舒童可能也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俩人就慢慢疏远了吧。具体我也不清楚。”张梦一口气说完，开始埋头苦吃，她了解得只有这么多，也只能说这么多。</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