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笑弯了眼,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缓缓将二十年前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是一个自卑又自傲的男人,用尽手段娶到了能帮助自己的女子,等到有了实力之后便开始后悔,便开始看不惯她了而已。
谢危:"用一个自己不喜的孩子,为自己换来一个好名声,从此还能让皇上愧疚,你的算盘打的可正好。"
薛远:"你在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薛远目眦欲裂的呵斥着,眼神却不敢落在他的眼睛上,那双和他没有半分相似的眼,却让他仿佛看到了燕敏。
他捂着胸口,心中无比的慌乱,薛定非居然没有死?他的眼神扫过了在场的臣子,看着他们有些慌乱却还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薛远,让薛远只觉得怒气冲上了心头。
薛远:"我有什么错?我什么错都没有,一切都是平南王心狠手辣罢了,我倒是忘记了,你被平南王养大,就是逆党,而因为你,燕牧也已经叛乱,你们一群逆党,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薛远说着眼睛亮了起来,他言辞激烈的指责着谢危和燕牧,他的话也让其他的人动摇,说起来若是薛定非还活着,那确实和天教摆脱不了干系,此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一定呢!
燕牧:"我和你说的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你不要转移话题,你说,当初为什么从京城求援的消息,晚了那么久?"燕牧才不吃他这一套,直直的指着薛远愤怒的质问着,沈琅的眼神微微眯起,不着痕迹的看了看时间,只要再拖一下,他的黑甲军便能到了,到时候就不用再怕燕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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