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宁以卿蹙眉垂眸,看来他确实是在生气,连林双都看出来了。 </p>
“他的性子有些古怪,”宁以卿笑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p>
“娘子不妨细想想呢?”林双循循善诱,“今日出门时侯爷心情还是不错的,半道上遇着谁,才开始闷闷不乐的?” </p>
宁以卿想了想,今晨也就陆淮之那个草包顶撞了他,不过陆宴礼不是还罚他去祠堂思过了吗? </p>
她狐疑道:“难道是自觉罚得不够狠?他还没解气?” </p>
林双哭笑不得,“我的好娘子!少公子他那时对您出言不逊,还几次三番拉拉扯扯不肯松手,侯爷才动怒出手的呀!” </p>
“为着我,他才跟陆淮之生气的?”宁以卿将信将疑。 </p>
她福至心灵,忽然想起马车上,她说不会跟陆淮之置气之后,陆宴礼莫名其妙就拉下脸说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来。 </p>
只是那时她还不甚在意。 </p>
“娘子,再说下去关乎娘子闺誉,奴婢就不能再胡言了。”林双后退一步,施施然行了个礼,“听奴婢一句劝,娘子好生哄哄侯爷,这事儿也就自然过去了。奴婢告退。” </p>
宁以卿还傻愣愣站在原地,不是她不懂林双的意思,只是她觉得这事实在不大可能。 </p>
“夫人!夫人!” </p>
“夫人叫老奴好找。” </p>
宁以卿疑惑地看着气喘吁吁从远处跑到她跟前的老袁,“袁伯,是有什么急事吗?” </p>
“夫人,小郎君在寻您呢。”老袁抬手擦了一把汗,自叹年纪是真的大了,几步路而已,竟都要跑不动了。 </p>
陆宴礼找她?宁以卿犹豫开口:“袁伯可知侯爷找我何事?” </p>
老袁慈爱笑笑,“老奴不清楚,方才老奴已经为小郎君洗漱更衣过了,小郎君也没说旁的,只说让您忙完了尽快些回房休息,想来是怕您劳累太过了。” </p>
说罢朝宁以卿弯了弯身子,便要往院外去,宁以卿忙问道:“天色见晚,袁伯要往何处去?” </p>
老袁从怀中掏出一份文简,“小郎君说,如今虽然身不在位,但圣上从前对他照拂有加,如今既醒了,也当及时上疏陈情,不然辜负了圣上垂爱之心。” </p>
“这事儿慢不得,老奴得尽快赶到通政司去。” </p>
宁以卿点了点头,“天黑道路难行,我着人送您过去。” </p>
待将老袁送走,宁以卿整理了许久思绪,这才慢慢吞吞走到主屋门前,抬起手来,却轻轻落在门上,没有推动。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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