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精神的疲惫还是肉体的，他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回东龙后他得去找一趟随叶生。</p>
他默许了江离仄把小丧尸带上车。</p>
小丧尸上车前还盯着江尘，然后伸手指着他，扭头对江离仄说！</p>
“坏。”</p>
她原来会说话啊？</p>
“他不坏。还有，不许用手指别人。”</p>
江离仄“善解人意”地握住小丧尸的手指，把她拽上车。</p>
她生前不会真的当过妈妈吧，这么会哄孩子？</p>
江离仄看着后视镜里的江尘的脸，笑着说：</p>
“这孩子张嘴说话不熟练，只会说词。不弄死的话，稍微教训一下我可以当没看见。”</p>
收回前言。她一定没当过。</p>
小丧尸：？</p>
你是，你到底站哪边的？？</p>
“她有名字吗？”</p>
郑直好奇地问。整个车只有她毫不避讳，挨着一大一小两只丧尸最近。</p>
江离仄低头看她，示意小丧尸自己说。</p>
“水”</p>
小丧尸扭捏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p>
她盯着郑直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飞快扫一眼江离仄后，向郑直伸出手：</p>
“抱。”</p>
江离仄：？</p>
人类：？</p>
郑直：（抱）</p>
她反正接受良好，说抱就抱。但她实在没抱过孩子，姿势很不正确，以至于小丧尸刚被抱起来就开始挣扎——郑直抱得她很不舒服。</p>
“她的意思是她叫水。我不太懂这个名字从哪来的。”</p>
江离仄看着小丧尸，露出有些费解的表情。</p>
“那个，我问一下，你的克隆人，名字和你一样吗？”</p>
赵云山弱弱举手。</p>
好奇，太好奇了。</p>
“好问题。我不知道。”</p>
面面相觑。</p>
“江。”</p>
小丧尸开口了，她强调似的重重念这个字，就像强调这个已经死去的克隆人。</p>
“哦。现在知道了。她叫江。为了和我做区别，只取了姓。”</p>
江离仄盯着小丧尸花里胡哨的肢体动作和不甚明朗的心灵感应，猜字谜一样地去拼她的意思。</p>
“她是说，她的名字是她生母的一部分江的一部分水？”</p>
“她是不是在说三点水？”</p>
周游插嘴。</p>
一车人（除了开车的江尘）齐齐看向周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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