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根本就没有去追,他远远的就看清楚啦,那哪里是什么妖怪,不是一匹瘦狼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自己都没有当回事,这时候江河清过来了,她是特别的着急,一上来开始求情: “哥哥,您放了他吧!不要再伤害他了行吗?他已经很可怜了” 一边说一边哭,那股伤心劲,估计自己哪一天自己若是也没有了,这妹妹还一定能有这么伤心呢?从她的表情里边基本上是可以看出来了,这跑掉的一定不止是瘦狼那么简单。 他也知道就这么直接问,他这个好妹妹也一定不会说什么的,看她这么担心,得让他更担心不是: “我的好妹妹,你来晚了,他已经被我给杀,这会儿我已经让下人拖出去给埋了!” “啊?” 江河清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直接往后一倒晕过去了,这把江池给着急的,赶紧抬进了房间,找来了郎中给好好看看。 很快段冶也赶过来了,他的着急那可不比江池的少,爱情有时候是确实是可以胜过亲情的。 “大哥,河清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呀?刚刚我回去的时候,他就心神不宁的,说是她的朋友来了,过来和您说说,这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江池一听,心里多多少少是有地了,自从他上次看见了那个柳下生,他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个人在哪里见过,现在一切都已经联系起来了。 “或许那个人真的回来了!” 说话只说一半,这可把段冶给急坏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卖关子,真是不把自己给急过去了不罢手是吧。 “哪一个?哪一个?您倒是说呀,都急死了!” 江池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小到大的回忆一股脑的在心里倒腾,从自己认识絮生一直到了那个柳下生为止。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拉着小车到处求索三尺黄土的怪人吗?他告诉我黄土能续上你的腿,我们还有续腿之约,现在他回来了,一定是他回来了!” 段冶确实是听江池说过这个人,可是只说他是一个郎中,一个可以用三尺为他续腿的人,可是他不知道这个人和他们兄妹之间什么故事? 还有江池怎么就一提起这个人,就后怕得话都不清楚了?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把一个生性暴虐的人,吓成了这个样子! “我说大哥,您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清楚咯,什么人叫你这么害怕?还有我在呢啊!” 江池这才缓缓开口,他怕的根本就不是絮生!: “絮生!絮生回来了!” 絮生!絮生!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自己好像是再哪里听说过一样,一时间居然脑袋开始疼了起来,大火之后只要一回忆,他的脑袋就会疼,疼得厉害! 好在他想起来了,他们曾经在大雨之中狠狠地打过一架,可是后来的结果就是,那个叫絮生的家伙,被自己打败,而且他的四肢不是还被江池给砍了吗? “大哥!您为什么会惧怕一个半截之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了双手双腿的人?” 嗨!原来问题在这里,那个索要三尺黄土的人,不就是絮生吗?可那是一个四肢建全的人。他害怕的正是如此,四肢都能重新生长出来,那他的道行,是不是也到了让人畏惧的地步? “他的四肢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是一个健全的人,而且道行一定是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步了” 他还没有从惊恐之中回过神来,看着门外边那远去的狼,他这么害怕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躲风瘟狼! 啊?他与躲风瘟狼那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怎么他也恐惧起来,上回不是说了吗,躲风瘟狼特别的像一个人,像默撩青,默撩青可不止杀气了他的爷爷,同样也杀死了她的母亲,这种刻在细胞记得恐惧,那是挥之不去的。 害怕到什么程度,直接害怕到,连后来段冶在说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径直走向了父亲江左的房间,这里有一样重要的东西,绝对不能让絮生偷了去,他这次回来一定会打它的主意的! 段冶倒是不关心这些,他自诩天下无敌,谁都不放在眼睛里,别说是是他一个小小的絮生,就是把他的师父三级老人叫出来,他也不带怕的! 这可不是人家自信过头,确实是因为段冶的存在,才让江家这门在这个妖气冲天的极北之地,稳稳的站住了脚后跟。确实三极老人都要敬畏他三分,一身的金刚不坏够他通吃三界了。 另一边江池跌跌撞撞的来到了父亲的房间,手一推们,一层厚厚的灰就照头而来,散得他灰头土脸的。 这也好能说明这到门在这些年里边没有打开过,烛一照,他的心里咯噔一下,门头虽然能落灰,可是这地上怎么就多出来了一路脚印子! 仔细一看这脚印子确实是通往了父亲的床,但是也有他想不明白的,这脚印分明就是很多年前的,连印子里都有了岁月的痕迹。 他顺着脚印逆行而进,他最担心地一幕还是出现了,脚印停留在了父亲的床头,打了几个转,然后又出去了。 他父亲的床头是藏着一个好东西吗?怎么他就这么紧张,那确实是藏了一个好东西,什么好东西? 江左的身体不适被那犼虱给占了吗?犼虱他是从天庭跑下来的,跑下来的时候他偷了天界的三部天书。 ‘戍卫要诀’‘板策’还有‘落河图’ ‘戍卫要诀’没有传出来就被雷震子给收回去了,‘板策’传授给了絮生,最后一部‘落河图’传给了江池,可是他是个不长进的家伙,只学了前半段就觉得修行很苦,修行很累,以后在说。 他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把那‘落河图’就直接放在了父亲的床头,现在絮生来,他终于意识到了威力,这下不见了,真的就是被这脚印的主人给偷走了,不过这脚印留下的有些年月了。 一看尺寸他大概也就知道,那个小偷是谁了?就是这些担心,他才来得这么充忙,果然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