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十六个猫头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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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玩意, ”夜枭说，“你们地球怎么到处都是怪东西。”</p>
“……”布鲁斯有点丢脸，小声说：“平时也没这么多事, 我们哥谭一般比较传统, 都是些抢银行搞火拼之类的打打杀杀。”</p>
夜枭也“……”了一下：“如果不是我那个地球坏得无药可救了, 我都想建议你过来住，布鲁斯。”</p>
好服气, 为什么要和全员恶人的宇宙比烂！！</p>
布鲁斯也立刻抓到了这句话里的关键词, 他看起来非常想就这个话题展开讨论，不过他们还没顺利找到落脚点。</p>
“旁边让让, 布鲁斯。”夜枭说, 他提着布鲁斯, 而布鲁斯手里抓着猫头鹰法庭为首的那个男人。他们三个连成一串晃荡在岩壁上——是的，真离谱, 哥谭地下的地下是一座岩洞，而岩洞底部是那汪不妙的绿色的潭水，呃，大概是潭水。谁知道猫头鹰法庭这是怎么做到的？</p>
布鲁斯答应了一声, 松了松手里抓钩枪的钢绳。他瞅准旁边一个较为空旷的平台，拿脚用力一蹬岩壁, 靠重力把自己晃了过去。</p>
不用他出声, 夜枭适时松手，布鲁斯拽着人顺利着陆。片刻后夜枭也跳了下来。</p>
戴枭鸟面具的男人拍了拍掌心的灰。从那张裸//露出的面容上夜枭看起来倒没为猫头鹰法庭的陷阱动怒，他似乎无语的情绪更多一些，类似于“机会给你看你们还能搞出什么花活”。这种游刃有余的心态建立在这个人强大的武力压制下，更或者：在这个宇宙夜枭并没有一定要做的事。他可以来看看早已死去的兄弟，也可以旁观这个世界燃烧。他现在认为这都是无所谓的事。</p>
布鲁斯则蹲下来看自己的人质。他把猫头鹰法庭绑自己过来钓蝙蝠侠的事情放在一边, 现在事情发展到一个怎么看有点像神秘学的领域，他开始越来越觉得下面的绿色潭水眼熟了。</p>
“说话。”布鲁斯心平气和地问，“下面的潭水是什么？”</p>
猫头鹰不省人事，从嘴里发出呓语，听起来既像疯言疯语又像是邪恶的祷词。布鲁斯耐心地等了三秒，他知道自己在作为布鲁斯·韦恩的时候，威胁起人并没有蝙蝠侠那样自带恐惧感。</p>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把你的面罩摘了。”布鲁斯平静地说，“然后第二天你会发现自己居无定所，你的产权房会被抵押给银行，你的企业会被收购，你的兜里会不剩一个子儿被房东踹到哥谭大街上。——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能不能做到这件事。”</p>
有趣的是布鲁斯·韦恩威胁人的机会不多，但常能做到比蝙蝠侠更可怕的事。</p>
这里可是美国东海岸，韦恩偶尔都会为自己手中掌握的资本的力量而感到心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