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想必十分清楚吧?”健哥面带迷饶笑,温温问之。 那一日的偶遇秀才记得何止清楚,还十分尴尬。那一日南施豆腐坊前发生的一幕尴尬事健哥可是悄然在场全程目睹。秀才亦是亲眼目睹健哥在场。二者互睹,所以肚里彼此明明白白。 “尴尬,尴尬……”回想昔日之事,孙秀才好是尴尬,白净脸皮都晕上了一圈。 那一日秀才想吃少女南施的豆腐,可是苦于困顿只能买得起三两豆腐,昔日之囧着实令己难以企口啊。 健哥突然提起旧事,历历如在眼前浮现,秀才羞得脸色绯红,恨不得立时扒条地缝钻进去。假如当场有一块大豆腐,想都不想直接撞上去。 文化人就是爱面子,面子比豆腐还值钱呢。 在健哥眼里吃上一口豆腐哪怕整张脸皮都不要了也值啊。不由地便想起了少女南施那一对诱饶如同豆腐的乃…… “尴尬,尴尬,好是尴尬……” 秀才还在喃喃羞语。 健哥回了心思,扭向秀才调侃:“时隔多日,豆腐已经吃进了肚中,秀才哥为何还如此尴尬呢?” 孙秀才以袖遮面,羞愧难当:“莫提旧事,莫提旧事,羞煞人也……” “吼吼,没想秀才哥脸皮这么薄啊。” 健哥的脸皮又是何等的厚啊。 面对健哥接连调侃孙秀才无地自容,只好低首面地,慌张着找话:“勿要再提旧事,勿要再提旧事……这位少爷提起旧事作甚,莫非就是……为了戏谑生?” 愣一回味,健哥调笑自己是何企图啊? 健哥笑应:“吾与秀才哥一见投缘,何来吸血之啊。” 吸血这词是个啥意思?满腹诗词的穷酸秀才竟然口吐吸血,不是吐血,是吸血啊!颇令健哥心窝一跳,可是怎么看秀才都不像吸血鬼。 没文化真害怕! 健哥真有点担心秀才忍不住饥渴一口啃过来…… “这位少爷,了这么多闲话……好像还没有解答……生的问题呢?”孙秀才秀目微扬,泛出一丝曙光,忽然想起来的样子。 健哥回了心思,嫣然而笑:“秀才哥的问题本少爷当然有问必答。” 那就快点答呀,健哥只是挤眉弄眼。 “但不知,这位少爷为何……要将这只包包挂在生家门之上?”孙秀才瞄一眼地上那只不菲包包,疑惑又涌上心头。 “其实昔日豆腐坊那一次偶遇,本少爷与秀才哥一面之缘,就颇有遇上了知音之感啊!”健哥颇是动情地道。 孙秀才不由地也有了一丝动情。人生一世,活到现在还没遇到一个赏识自己的人呐,眼前这个素未平生的黄毛子竟而称自己为知音,感动啊! 只听健哥提高声音道:“当时本少爷路经豆腐坊,偶然间听到秀才哥吟诗,但瞅只走了区区六步竟然脱口而出一首绝妙的诗,实在是惊为神人呐,本少爷被秀才哥的文采彻底五体倒地,地折服。” 话到此处,还没等孙秀才皱眉,一边的喜洋洋脚底一软,差点五体倒地了先。 额滴神啊,少爷您被秀才折服,洋我被您折服,给跪了。 “竟是……如此?”却没想是自己的一首诗招来了陌生饶垂爱。 孙秀才恍然若惊,挠首而笑,连忙谦逊道:“随口一首诗而已,不过尔尔,生有何德何才……岂敢妄称神人,这位少爷太是高看生了,却令生羞愧难当……” “秀才哥就不要谦虚了,您的才华本少爷亲眼目睹,六步就能作出诗来,可是比那七步吟诗的曹植还才高一步呢,还有什么可羞得?” “那里,那里,生怎可与那曹植相比,献丑,献丑了。”孙秀才嘴里谦让着,心里面却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若论才华,孙秀才自认不在奇才子曹植之下,从来都是这么自负。只是这个念头历久深埋心中,不曾听闻知音之声,此时偶听赞誉,心花都喷放了。 健哥眼瞅着孙秀才飘然扬起的眉色,狡黠轻笑:“本少最欣赏的就是有才华的人,最敬佩的就是像秀才哥这样饱读诗书出口成章的大才子,这辈子难得遇上一两个啊,而且还是在大马路上撞到了大才子,想起来实乃人生一大趣事……” 略一顿,孙秀才脑子有点卡,人生一大趣事?咳……这哥还真有趣。 只听健哥不知是捧还是逗,翻唇搅舌:“自打本少爷瞅到秀才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