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原来就是厕纸啊,女人所用厕纸与男儿定有不同,想来定然是既柔软又舒适了,就是不知此物是何形貌呢?孙秀才心中微微荡起了波澜,男人对女人所用之物生有着浓厚的好奇心,迂腐的秀才哥也不例外。 久思不决,秀才只好转回正题:“这位少爷,把皇帝用过的笔和夜壶厕纸,还有那……新奇的卫生巾,放在一起比喻甚是不妥,要知这笔可是高雅之物,岂可与那俗物相提并论?” 健哥摇头笑曰:“生着实不知区区一只笔杆也能称作高雅之物?生见识短浅,还请秀才哥见教?” 孙秀才斯文回之:“此乃文人所用之物,自然具有文人之品格,故而高雅之。” 高雅之还是赵雅芝?健哥偷笑。 “奥,原来是这个道理,那么……为何价值千金之?”健哥顺水反问之。 “它价值千金,是因它出自不凡之人之手。” “就是因它出自‘鲤鱼’老儿之手乎?” “这是其一,还有其二,才是这支笔珍贵不凡之处。” “还有其二?但不知老二……不好意思,是其二,不知其二者是何法也?”健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虚心求教之。 二人之乎者也一问一答不亦乐乎,这可恶心死了一边的勾三皮,眼珠子一转一鼓差点掉落地上。 “娘娘的,你两啰里啰嗦,瞧得老子心烦,就不能快点把屁放干净。” “粗!” “b!” 二人一人一字表示鄙视,还是健哥的发音有点失误,文采问题。 孙秀才扭过头来,不屑多瞧粗b一眼,转而手指一拨将手中笔转到背面,笑而面对健哥:“这位少爷请看。” 健哥目光一亮,提声道:“原来此b,背面也刻了一行字呀。”口音又失误。 “然也。此笔背面所刻之字,却是制笔饶姓氏。” “奥?且让本少一念之。” 健哥朗朗声如鸣钟:“纯羊白玉,千秋瑞雪。宣州诸葛氏制。” 这一回健哥总算没有念错字,念罢颇为得意,摇头便笑:“秀才哥,后面几个字我懂,的是此b奶是宣州人姓诸葛者所制。” 孙秀才温笑:“正是。” “这……制笔之人为何没有真实姓名,而以姓氏自称呢?”到这里健哥忽有一问。 “或许人家就是一个制笔家族,故而以姓氏通称,或许如此才是一个家族的荣耀。” “区区制笔也能称之为荣耀?”健哥索过笔来,瞅了两眼有点不屑:“看来是本少爷孤陋寡闻了。”健哥自笑两声,道:“或许如此吧,以姓氏为名才能为家族带来荣耀,人家自有人家的想法。”健哥没再多想,转口道:“这诸葛氏几字本少爷自然看得懂,但是前面一行字可就费思量了,‘纯羊白玉,千秋瑞雪。’的是啥意思哩?” 还好意思卖弄文采呢,一行字只看懂了半截就装斯文,健哥肚子里的墨水三两不到,细算之,也就相当于现代的二两。(注:古代十六两为一斤,如此才有半斤八两之,啥时候健哥肚子里的墨水能达到八两,屌爆了。) 耳听健哥的求解,孙秀才释解曰:“纯羊白玉的是此笔笔毛纯羊毛所制,如若白玉一般无暇。千秋瑞雪则是祥瑞之语,喻意千秋万代吉祥之运兆。” “原来如此,本少爷懂了。” 健哥深深地点头,而后又似懂非懂求教道:“果然是如诗如画好句,只是不知单凭一行字,又怎能证明它的珍贵?” 孙秀才细指点向笔杆:“‘诸葛氏’此姓氏这位少爷难道不曾听一二吗?” 健哥低眉顺去,应曰:“本少爷只听过诸葛亮,不曾听‘诸葛氏’,莫非此姓氏之人便是诸葛亮的后人,或许是诸葛亮的十八代孙子们?” 孙秀才摇头微笑:“是也,非也。是否诸葛孔明十大代孙子生不曾听不敢妄言。且不论此诸葛氏者是否孔明后人,此姓氏之人为人所知的身份却是响彻下啊。”孙秀才文文而言。 “此诸葛氏这么有名,本少爷怎么没听过?” “此姓氏之人乃是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