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通融下么?如果可以的话,相关的费用我们可以再磋商。”
嘟,嘟,嘟。一阵盲音自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六子,那老廖怎么说?”大宝迫切的看着我。
这电话打去了黔东南,里头说话的正是先前的熟苗老廖。
我看了一眼冰凉的话筒,摇了摇头说:“不行,他们说得很明白了,草鬼婆子在山寨里地位超然,就是咱们给再多钱,也断然是不会出山的。”
大宝皱着浓眉,掰着自己手指数了数,不悦道:“娘的,几天里都去了五次电话了,那老廖这会天地线怎的就搭不上道。”
我看了看老黄历上头的标识,朝着大宝道:“这时日上怕是也不能再拖了,要不。。。。。”
大宝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茶杯间升腾起的滚滚白烟,直到手握着久了,才猛的弹开,看了眼略微发红的掌心后才说:“就咱们自己,能有几分把握?”
早在去银川之前,草鬼婆子就已经和我们说了大概的解蛊流程,听来也是简单,只是我和大宝两人心里始终没个底,那草鬼婆子当时也说过,这牵机一毒能解百蛊只是口口相传,她也不敢百分百确定真假。而如今要九爷爷以身试药,丝毫就不亚于神农尝百草。要知道这鸳鸯转香壶里的牵机,可是号称绝世的剧毒,万一稍有差池,我和大宝几乎等同于亲手把九爷爷送进鬼门关。
“算了,我们直接将九爷爷送上雷公山好了。”权衡一番,我不是肯定的说道。
大宝呵呵苦笑了几声,说:“不成,就九老头那身子骨,禁不住舟车劳顿了,就怕我们还没到,他就得。。。”
“六爷,结果出来了。”
思虑间,一人推开了房门,而我眼都不眨的看着来人手上捧着的包裹。
前面几次通电话,虽然还是没能请来草鬼婆子,可却也多少有了些得用的消息。为了以防自己判断有误,草鬼婆传了话,说了一个在古代典籍内记载着的蛊毒鉴证法子。“海南有鱼叫石首,盖鱼枕也,取其石为器,可盛饮食,如体内有蛊毒,三日内,器皿必定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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