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大宝一眼,说:“你瞧你那手上抓得跟个火山口似的,像是它们啃不下的主么。”
乔学文接过话问:“会不会是刚刚朴刀崩断的那阵响声?”
刚一阵怪鸟的表现,那感情就跟遇见了鬼,前不着边后不着调的,岂能是一股断刀声能给达到的效应。我正猜想是否这群怪鸟具备了灵智,耍上了引蛇出洞的类似。还在百思不得其解间,就觉得挨着的大宝颤动了一下。
打断了思路,我说:“娘的,你是使劲使出了帕金森是吧,颤得都给我带到心眼里了。”而大宝听我这么一说,立马就掰扯开了:“啥?我帕金森?刚那囫囵颤不是你给吓出的后劲么?”
眼看着大宝也不像说假,我这正是暗骂他娘的奇怪,信以为就真是自己给吓坏了,以至于身体反应没给及时传递到大脑。也就这一个吞吐时间,突然边上又颤了一下。我心说这会错不了,肯定是大宝那小子玩笑呢?口中刚想开骂,耳后边却是听着乔学文大呼了一声“不好。”
这哪来的不好?我本以为就是洞口怪鸟又要厮杀,可脚下步子却是不由踉跄几步迈开。一时间就觉天旋地转,真就以为自己喝醉了。要不是洞内位置不大,这会几人怕是都得跌上个跟斗。
我心道不好,想起那一阵阵颤动,又加之怪鸟的举动,八成是这口子里山岩又开裂了。还顾不上外边怪鸟,眼下可没人想憋死在一处山口子里。就等我们拼了命向口子处摸去,却发现眼前一黑,耳畔轰隆隆一阵,一块顶天的锥形石从上空打在了进来的过道前。
黑暗中溅起的石块将我们几人冲出几步,还不等站稳,众人只觉脚下踩空,身子骨随之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