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指着上头,对着我说:“六子,你刚就没瞧见,那冥鼓后面的旗杆下,有着一处掏空的石壁道子。”
照着大宝说的,果然在旗杆下发现了一处通道。往里进了几步,脚下便是绊到了两根手腕粗的铜结索链。在索链开始不远,大宝哈哈笑了两声,说:“你们看,这还有辆车来着,看来后面是条活路。”
一尊掏空的青铜,四面铭文雕篆,要不是脚下附着四个圆轮,我还真看不出这就是所谓的车来着。
乔以沫靠了过去,往那掏空的地方瞧了一阵,问大宝:“你确定这能坐人?”
大宝拍了一拍那件青铜,说:“你可别小看这个,要我说,这东西和我们现下煤矿工业的翻斗式矿车一个意思。”
乔学文拉了两把铜轮下的索结,见动也不动,拿着火折身子往后探去,可黑暗后还是黑暗,便问:“这后边通向哪?还有,这东西得怎么用?”
见大宝得瑟了起来,我这才记起,好像他辍学以后就被小宝叔送去挖了老半年黑煤块,要说这东西和矿车一般,那他肯定得会上一些。
“后面是哪就难说了,可我就不信这些西夏人会闲得蛋疼,倒腾这个做装饰用。还是说,你们宁愿绕回去穿行在下面那些活尸堆里?”
大宝说话间已是翻进了青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