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他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你现在是不喜欢时敛了,你该不会是移情别恋——”</p>
说着,他上下打量起陈让来,不禁往后退了半步,“咦——徒弟啊,虽然我不想伤你的心,但咱俩岁数可能有些差的太多了,师徒恋现在好像已经不流行了哈,更别说爷孙恋——”</p>
陈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师父,您要是再不改掉你这个喜欢乱调情的毛病,过不了几年,你的老相好们能组团出道您信不信?”</p>
“逆徒,逆徒!”师父骂骂咧咧了两句。</p>
陈让却是话锋一转,“酒心巧克力。”</p>
“酒心巧克力。”</p>
他又念了一遍,“亏您编的出来,您也就仗着时敛天真单纯好欺骗,这理由真的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p>
师父含笑的眉眼忽然就深邃了几分。</p>
第12章 四年前的春天</p>
“就是酒心巧克力。”</p>
眸光流转间,深意一瞬即逝,快得仿佛是陈让的错觉。</p>
师父半垂眼帘,转身去修剪吊兰的叶子,“你爱信不信,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p>
“他可是我心爱的徒弟,我当然不会害他。”</p>
这师徒俩,一个坚称自己不会害对方,一个坚信对方不会害自己,倒是绝配。</p>
“对不起,师父,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并非不信任您,我只是觉得——”</p>
陈让沉默许久,“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p>
师父的手一抖,一根长势良好的青叶被他失手剪了下来,动作顿了两秒,却是回头一挑眉,“有些事情本就与你无关,难道我还要特意和你说吗?”</p>
“比如,我的过去。”眸中的锋芒稍纵即逝,师傅的眉眼又挂上灿烂的笑容,带着几分揶揄,“怎么,你想听为师的情史?”</p>
“师父,您明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无意打探您的隐私。”每次他问些什么,师父都喜欢拐着弯回答,陈让心里憋屈又无可奈何,他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我后来回想了一下,蓦然发现,今早您初见小时,却没在第一时间,询问小时失去妖力的事情,所以我只好斗胆猜测,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其中的原因,才一点也不着急?”</p>
“那你确实挺斗胆的,可能我向来比较松弛吧?”师父慢悠悠的拿起花洒,给吊兰浇水,“我都说了是因为酒心巧克力,看样子你还是不信。”</p>
陈让哑然良久,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直说。</p>
“我又想起,四年前的初春,师父您让我独自一人前往芜山,寻找千年灵芝,说我命中注定有此行,必须要去,我一去就是半年,深山里面信号不好,我有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联系不上小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夏末,我说灵芝没找到,您说没关系。”</p>
“嗯?所以呢?”</p>
“所以我能再斗胆猜测,您是想找个借口支开我吗?我想知道,我不在小时身边的半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p>
“还能发生什么,他读他的法律,我修我的法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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