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只是新开业的马戏团想借此招揽客人而已，不会收您一分钱。”</p>
月崎一脸“你骗鬼啊”的神情，“你确定吗？用黄金揽客，还是在这个客流量并不大的地方，这么长时间，除了我也没有别的围观群众——有哪个老板会做这种亏本的生意？”</p>
果戈里微妙的沉默了一瞬。</p>
“……他比较年轻，没什么做生意的经验。”</p>
“你还是劝你老板换个地方揽客吧。”</p>
月崎往前走，果戈里锲而不舍的跟在后面。</p>
“他还很固执，听不进别人的话。”</p>
“那你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积攒经验，以后方便跳槽。”</p>
“但是他还给我们下了必须要完成的任务指标，完不成会有惩罚，你要不……”</p>
月崎有些同情的看向他，诚恳建议：“都这样了，你干脆换个老板吧。”</p>
果戈里：……</p>
不行了。</p>
他只是帮费奥多尔来试探一下而已，但是这个男人真的好难搞！</p>
果戈里抓着礼帽的那只手不断收紧，直接在帽檐上抓出几道褶，而他的嘴角像是挂了秤砣一样，不住的往下坠，又被他强行扯起，以至于一时间显得有些抽搐。</p>
“其实是这样的，”果戈里皮笑肉不笑，开始不带什么感情的随口胡诌：“我老板绑架了我的宠物，威胁我如果我不好好干的话，他就会杀了我的宠物。”</p>
月崎停住了。</p>
“真的？”</p>
诶？</p>
诶诶？</p>
怎么回事，突然有效果了？</p>
果戈里有点懵，但这不妨碍他把一直拿在手中的礼帽往月崎面前一递，并催促月崎往里放东西。</p>
月崎还是有些犹豫，看上去并不是真的很想在这里浪费时间。</p>
因此他停顿了几秒，用斗篷裹住咖啡以作保温后，才随手捡了片落叶上前。</p>
“直接往里放就可以吗？”</p>
“不，还要闭上眼睛。”</p>
月崎放落叶的动作一顿，看向果戈里的眼神带上了些微妙的无语和同情。</p>
那眼神的大概意思是——要客人闭眼才能做的魔术还能叫魔术吗？这人果然是个半吊子的魔术师吧？连马戏团也是个半吊子的马戏团吧？难怪老板能干出用黄金揽客这种事。</p>
——就这么圆上了。</p>
月崎并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他只是有些无奈的闭上眼，把落叶往礼帽里扔。</p>
“好了吗？”月崎问道。</p>
轻飘的落叶像是慢动作般，缓缓向礼帽中落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