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泰语的意思是：我要活着回来见你。</p>
“你之前有过喜欢的人吗？”凌霜又问。</p>
“只有你。”以前喜欢的、现在喜欢的都只有你。</p>
凌霜喝完水，忽然说：“我想抽烟。”</p>
“不给。”他说。</p>
“做完都得抽烟。”</p>
他捏她的鼻尖：“今天开始把烟戒了。”</p>
“戒了我嘴痒难受。”她小声嘟囔着，“现在就难受。”</p>
他又捧着她的头，吻她，牙齿摩她的唇瓣和舌尖，仿佛是回应那句痒。</p>
两人头靠头，相对而卧，凌霜好奇问：“除了真实姓名，你有别的名字吗，比如小名什么的。”</p>
徐司前说：“小九江。”</p>
“为什么要叫小九江？”她记得九江是个地名。</p>
“我出生在那里。”</p>
“那你姓什么？”她又问。</p>
“又套我话？”</p>
“好吧，不说。”</p>
她含情脉脉地摩挲着他的鼻梁，“小九江，原来我喜欢的人叫小九江，不是徐司前。”</p>
徐司前因为这句话，潮湿了眼眶，再次倾身过来吻她。</p>
凌霜感觉到他摁在肩膀上的大手，滚烫潮湿。</p>
“干嘛？”凌霜心惊。</p>
“再来一次。”</p>
“你今晚还发热呢。”</p>
“出点汗，烧自然退掉。”他笑。</p>
“那明天……”</p>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p>
后面的话被吻堵住……</p>
九江，简称浔，有句诗脍炙人口：“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p>
他没扯谎，全都向他的小警察交待了。</p>
*</p>
第二天早上，凌霜对镜穿衣服，愣怔地看着脖颈里的红痕。</p>
徐司前问：“会后悔吗？”</p>
“不会。”她只谈了他一个男朋友，以后也不想要别人。</p>
徐司前笑着拧衬衫纽扣，他锁骨上也有她留下的“罪证。”</p>
凌霜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徐司前，说好的，今天开始，我们正式分手了。”</p>
他手里动作停下，问：“那昨晚我们算什么？”</p>
“昨晚你不也挺高兴，谁也不欠谁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故意说冷淡的话，想拉远两人的关系。</p>
“所以呢，”他把手抄进裤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不打算负责后续？”</p>
凌霜避开他的目光说：“我怕我忍不住抓你去冲业绩。”</p>
徐司前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触碰她颈项里的红印：“这些证据要不要销毁？”</p>
凌霜拉高衣领，将所有的痕迹藏进衣服。</p>
他挑挑眉，骤然松开她：“好，都听你的。”</p>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正色道：“走吧，去查案。”</p>
雪落了一夜，蓬松柔软，可惜就是太冷。平常就算是冷，她碰见雪天也是开心的。</p>
但是今天是分手日，她心里闷闷的，没一点兴致。</p>
徐司前更是沉默寡言，情绪冷淡，像是突然真变成了陌生人。</p>
虽然这正是她所希望的事情，但心里还是会有点堵。</p>
*</p>
唐逸调查了园区内所有同系统的车辆，五天前，有车子用王凯旋的优盘更新过系统，但那辆车正在使用中，没有出现任何问题。</p>
也就是说，五天前，那串死亡代码还不在王凯旋的优盘里。</p>
优盘一直由王凯旋保管，只可能是有人用王凯旋的电脑植入了那串死亡代码。</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