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软糯甜腻的嗓音一声声在他耳边缠绕,听得他心里一阵麻,心也痒痒的。 抱起来的一瞬,兴许是惯性的缘故,徐洛繁粉嫩的唇瓣,宛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下萧哲然的脖颈。 萧哲然愣了几秒,垂下眼帘睨了眼怀里的女孩。 女孩的撩拨,让平静的湖面上出现了一丝丝的涟漪,他感到了一丝的躁热,心底处的小火苗燃起。 范易州见萧哲然抱着徐洛繁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便走了过去,张开双臂:“二哥,要不我来抱?” 二哥的身份那么尊贵,抱女人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二哥亲自来? 抛开徐洛繁是萧哲然的外甥女这一层关系,徐洛繁还是姜忘公认的女朋友、二哥的情敌。 想必让二哥抱徐洛繁,多少有些为难二哥。 范易州还有几分可怜萧哲然,在徐洛繁面前畏手畏脚的。 换别人,早死在他脚下八百次了,怎么还会来救她? 萧哲然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巧妙地绕过范易州,徐洛繁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让他碰,径直走到门外,脚步微顿,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她,是我的!” 语毕,萧哲然大步流星地往电梯口去。 换别的女人,范易州差点就相信萧哲然喜欢真女人。 偏偏这女人是徐洛繁。 刚刚萧哲然的眼神,居然还有些柔情? 柔情?那是什么鬼?竟然出现在他二哥的眼里。 还是说,萧哲然对自己的亲人都是这般,柔情。 既然是徐洛繁那更不可能了。 今晚还打算借萧哲然到顶级会所的机会,给他介绍些妹子,结果倒好。 他现在还要面对一群男人,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妹妹。 “动手吧!” 范易州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晃动着杯子里红色的酒液,想起自己的罗曼尼康帝:“我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 是难过,亦是痛心。 “哥,真的要扒” 范思贝不相信自己的哥哥也会如萧哲然一样凶残、不择手段。 话音未落,“啊——”一阵尖锐的叫喊声,血溅到范思贝的脸上,男公关的双臂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啪嗒” 范思贝吓得直接倒地,晕过去。 范易州放下红酒杯,睨着地板上的范思贝摇了摇头:“就说你不成器!不是还敢喝我珍藏的1945年罗曼尼康帝,这么点血就吓晕了?” - 黑色的迈巴赫车上,萧哲然闭起双眸,双手环臂,神情没有露出丝毫的波澜。 “唔”徐洛繁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身体上的滚热,让她不好受,时不时发出细细的嘤咛声。 兴许是车速过快,徐洛繁不慎失去了平衡,一头砸到萧哲然的大腿上。 萧哲然猛然睁开了双眼,环臂的手绷紧了几分。 听见动静的司机,瞟了眼后视镜问:“二爷,徐小姐没事吧?” “没事!” 萧哲然轻咳了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脸上不挂一丝一毫的表情。 “可是徐小姐” 躺你腿上了。 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司机不敢多言,继续开他的车。 他在萧家开了这么多年的车,萧哲然一直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帝王气息浑厚,从不近女色。 徐洛繁即便是萧哲然的外甥女,他们从来也没有这么亲密过。 是关系缓和了?这才是萧二爷对待家人的正确方式? 还是二爷变了? 不过,徐洛繁还是个女的,两人年龄相差不大。 刚刚一摔,把徐洛繁摔得有点蒙,不过这个地方比刚刚硬邦邦的肩膀舒服得多。 她尝试着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在萧哲然得大腿上不断挪动。 萧哲然阖上眼帘,试图摁灭内心的火苗。 偏偏这女孩,太过闹腾,大火一阵阵在心底燃起。 明明只是半小时的路程,他难受得要命。 “安分点。”萧哲然忍无可忍,牢牢将她摁于大腿上,低头小声警告,“徐洛繁,你再乱动,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如果不是顾虑太多,他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徐洛繁是安静了几秒,也仅仅是几秒,萧哲然以为自己的语气能制止住她。 谁知,刚一松开手,徐洛繁傻呵呵一笑,声音软绵绵:“哥哥,你这里有点硬” 车内一阵死寂。 萧哲然低头扶额。 此话在车厢的每个人耳边回荡,司机闻言,把刹车当成了油门,车子蓦地快度停下。 车子外,车轮和地面摩擦,产生了浓烈刺鼻的塑料味。 幸好,大晚上的,路面没什么车,没有造成交通事故。 “二爷我” 他不应该在车上,他应该在地面,被狠狠碾压。 这不是他应该听到的。 徐小姐,说什么呢!萧二爷可是你的小舅舅。 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那层辈分还是在的啊! “踩油门,要我教你开车吗?”萧哲然周身的气压更低,言语中参杂着怒意。 司机不敢多言,神经绷紧地踩下油门。 “我能摸摸哥哥的”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是你们。 话音未落,徐洛繁被他捂住了嘴巴,嗓音低沉开口:“好,回去给你摸,现在给我闭嘴。” 闻言,徐洛繁嗤笑了声,颔首答应。 - 昏暗的别墅内,女孩睁大着眼睛,盯着近在眼前的男人。 她的呼吸,被男人一寸一寸地夺了过去。 纤长浓密的羽睫轻轻抖动,徐洛繁揣着不安,解开自己上衣:“哥哥唔” 唇色染红了男人的嘴角,萧哲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啃噬。 萧哲然睨了眼卧室的方向,将女孩抱于胸前,女孩勾住他的脖颈,双腿夹在他的腰间。 一路吻回卧室,徐洛繁的衣服飘落在的地板上。 倏然,萧哲然松开了唇,将她摁于床上,撩拨着她的发丝,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徐洛繁发烫的脸。 “快点唔”徐洛繁微微睁开眼睛,勾住男人的脖颈,生疏地吻技,在他的唇瓣上细碎地亲吻。 他抓住女孩的双手,举在头顶,睨着女孩胸前的圆润,他内心的火焰燃得更轰烈,仅存的几丝理智将要失去。 “糸糸,是你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