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和绝望围绕,她似乎看到了生命的尽头,也做好和父母在天堂重逢的准备。 有短暂的几秒,她放弃了挣扎,像尸体般任由男人拖着她双腿在地上摩擦。 不再有反抗,和命运妥协。 只是,连她都嫌弃那具肮脏身体,父母也会嫌弃她的吧! 她不能成为自己唾弃、厌恶的人,更不能去脏了父母的眼。 倏然,男人松开了她的双腿,被拖拉着的身体停在床边。 她觉得逃跑的机会来了。 徐洛繁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大床,逃不出去的话,意味着她的第一次,就会在这张床上没的。 还和一个男公关。 她很明白自己是不乐意的。 第一次,怎么的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体面的,而不是像现在。 她不能成全姜忘粉丝的报复。 现在是逃跑的最后机会,好不容易得到逃跑的机会,徐洛繁爬,也要爬出去。 徐洛繁转过身体,用尽全力在地上匍匐,她站不稳,更别说跑。 唯有靠着仅存的意志和力量,艰难在地上爬行。 偏偏,她费尽全力地爬,男人却只是稍微抬起腿的功夫,轻而易举把她扛到床上。 “美人,想往哪儿逃啊?床在这儿呢!还是说,美人有特殊嗜好?要到走廊里做?” 他和徐洛繁凑得很近,近得男人每每一吐息,难闻的腐臭味窜入她的鼻腔,胃里掀起一阵巨浪,令人作呕。 仅仅一瞬,徐洛繁清澈透亮的双眸,宛如一潭死水。 男人轻轻往她身上一推,她像凋零了的玫瑰,散落在床上,流着她最后的泪珠,吃力般动了动唇瓣:“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男人一点一点逼近,徐洛繁身体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床头,逃无可逃。 “别过来”徐洛繁在男人要伸手摸她得时候,在裤兜里拔出手机,砸向男人的头部。 “你他妈的,敢砸我?”男人额头鲜血渗出,疼痛得惨叫了声,徐洛繁接连不断地抛向枕头。 “我告诉你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 “坐牢?”男人擦了下额头的鲜血,似乎已经失去了忍耐度,甩了徐洛繁重重一巴掌,再往死里掐住她的脖颈。 “臭婊子,找死?,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念在你有几分姿色,我才容忍你吵闹,别给脸不要脸。我只是收钱办事,你若好好配合,我尽量不弄疼你,大家一起舒舒服服把事情做了。” “不然,老子干、死、你。” “砰——”房门被踢开,狠狠砸在在地上。 “你要干死谁?”萧哲然眼角微挑,语调如寒霜般冷冽。 男公关未能看清萧哲然的面容,毫无征兆的,腰间被狠狠踹上一脚,人如烂泥般趴在地面上。 随后,进来了一群黑衣人,处理了边上的录影机,以及替一脸茫然的男公关戴上了头套。 “几位公子哥,不关我事我只是收钱办事求求你们放过我。” 男公关可以说人影也没见着,单纯听脚步声,也知道人不少。 在这里出现的,不是豪门公子哥,就是他这种男公关,而这群人气质高贵,明显不是他的同行。 萧哲然把玩着手中的核桃,不露痕迹地看了眼,男公关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皮鞋跟踩在男公关的大拇指上面。 双手被黑衣人强制摁于地面上,萧哲然没把它当活物般,在每一根手指上往死里碾。 男公关骨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十字痛归心,每一根的断裂如刺入心肺,疼痛得几乎要了他的命,发出狼嚎:“啊——” 范易州听着他的惨叫声,不禁蹙起眉头:“把他的嘴堵上,免得吵到其他客人,还以为我们在杀猪呢!” “别别过来好热热贝贝” 徐洛繁被掐得几乎是奄奄一息,五根红得发紫的手指痕还深深印在上面。 她失去了意识,迷糊中还沉沦在刚刚的恐惧之中,额头的冷汗直飙,脸色红得滚烫,唇色发白。 尽管药效发作,她的双手还是紧紧捂在自己的胸前。 闻言,萧哲然没有更多的耐心,薄唇轻起,眼底尽是凉薄:“把他的手扒皮,再捶断。” 他说得云淡风轻,宛如只是一桩很轻巧的事情,脸色从未改变,依然是淡定自如,冷如霜。 “不要啊!不要阿!”男公关几乎和徐洛繁先前一般的哀求。 不同的是,多了一丝血腥和无情。 “糸糸糸糸是我,我是贝贝啊!” 范思贝从进门就守在徐洛繁的床边,偏偏徐洛繁一直在抗拒她的靠近, “糸糸,别害怕,我们来救你了。” “我来。” 倏然,一道阴冷的声音落在她的头顶,她被吓出一身冷汗,颤抖地从椅子上起开躲到范易州身后。 她不是没有注意到萧哲然刚刚的凶残,只是这个男公关太可恨了,这种教训合理。 不过,就是当面见识到萧二爷的凶残,她更加害怕,一点都不想领教。 如果晚一秒到,徐洛繁的清誉被毁,死得难看的不止男公关,还有她和她的哥哥。 带徐洛繁来会所的是她,娱乐会所的主人是她的哥哥范易州。 一个都逃不掉。 “二哥你先回去,这里我处理。” 一语毕,范易州命令黑衣人拿来了两把铁锤,“给我好好伺候这位。” 男公关完全见不到一丝光亮,单纯靠耳朵听,已经足够让他惊慌。 “你们到底是谁?我要报警抓你们” “我是你大爷。”范易州冷笑着一张脸,点燃手中的烟,吸了口,说话时候,烟雾缭绕,“想要报警,也要看你能不能活着逃出去,况且我们有你的强奸未遂的证据视频。” “你要报警是吧?”范易州狠狠在他的头上踢了脚,“我们只是正当防卫。” “你闲的?别和他耍嘴皮子。”萧哲然冷厉的声音响起,回过头去,睨着床上虚弱的徐洛繁,眸子闪过一丝柔情和自责。 “走,哥哥带你回家。”萧哲然的声音不轻不重,也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他俯身揉了几下徐洛繁的额头,清冷的木质香扑入她的鼻腔。 徐洛繁原本的抗拒和挣扎,渐渐的褪去。她在这熟悉的气味中找到了安全感。 萧哲然伸手抱她的时候,徐洛繁迷糊地挑起眼皮,她主动勾住了萧哲然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耳边,“哥哥我热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