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勒维娅问道。</p>
“那就明天。”布鲁斯回道。</p>
他们之间的对话显然被别人听去了不少，当结账时，一位金发服务员悄悄地向勒维娅敬了个半开玩笑的礼，她的好姐妹们也都用敬畏和怀疑参半的眼神看着她，显然对她的要求大为震撼。</p>
但布鲁斯什么都没说。</p>
他和勒维娅去看了电影，没像某些霸总小说里一样包场，只是普普通通地挑了两个座位。电影是几十年前上映的老片，剧情有些老套，彼此相爱的男女主因为别人的算计而分开，男主在消沉过后决定挽回爱人，于是开始了鸡飞狗跳的求偶之路。</p>
当男主穿着芭蕾舞服出现时，影院里响起了一阵低低的笑声，勒维娅借着屏幕光，转头看向身边的布鲁斯。</p>
他也在笑，年轻英俊的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促狭和快乐，完美融入了影厅里的观众。</p>
在这个时间段，布鲁斯·韦恩还没有那么‘蝙蝠侠’。</p>
那场还没发生的惨烈死亡尚未改变他的性格，他与亲人们相处时的状态，以及他的心。他会悄悄把自己装着蔬菜汁的杯子和迪克交换，还会在罗宾趴在他身后摁平头盔上的两个尖角并大喊‘苏格兰折耳猫！’时恼火地去捏罗宾的脸。</p>
勒维娅注视着布鲁斯的侧脸。</p>
在影片的结尾曲响起时，她觉得，自己好像有想做的事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