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击百特曼的积极性的勒维娅犹豫了下，在满桌的五颜六色中挑走了一盘插着马卡龙的芒果千层蛋糕。蛋糕的味道无愧于它的价格，奶油细腻扎实，里面的果肉带点酸味，中和了面皮的甜腻，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继续吃下去。</p>
见她慢悠悠地开吃，布鲁斯终于也开始吃他点的草莓奶油饼干杯，他俩认真干饭的态度让躲在收银台那边的服务员们咯咯直笑，小声交头接耳起来。</p>
“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聊聊。”当勒维娅啃葡萄小饼干时，布鲁斯喝着柠檬水说，“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p>
“想要的东西？”勒维娅有些疑惑地重复他的问题。</p>
“衣服，首饰，玩具……类似这些。”哥谭宝贝摩挲着杯沿，“你和迪克已经在韦恩庄园里住了这么久了，但我好像从来没听见过你想要什么，是不方便说吗？还是……”</p>
勒维娅也喝了口柠檬水：“我……”</p>
她一边思索着要说什么，一边将视线挪向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有打工人提着公文包满脸疲惫地在街上奔波，还有一些只在夜晚里出现的人在巷子里蠢蠢欲动，她顺着灯光往远处看，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孩子。</p>
离得有点远，她只能看清孩子有一头乱糟糟的黑发，胳膊和腿都细细的，显然是被饿出来的。</p>
“我想进哥谭的儿童保护协会，”勒维娅下意识地说，“可以吗？”</p>
此话一出，他俩都愣住了。来收盘子的红发服务员也愣了，她茫然地在勒维娅和布鲁斯之间看来看去，最后顶着满头的问号回到了银台。</p>
“当然可以，”布鲁斯眨巴眨巴眼睛，“你想什么时候去看协会总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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