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一概都不知道。 为什么宋霜会知道？</p>
难道真的是老头儿说了？</p>
小老太太望着宋霜，心里惊疑不定。</p>
宋霜微微倾身，望着她：“五条人命案子，你们要是不出来作案，可能还要过几年才能查到你们，但是现在，你们自己蹦出来了，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p>
小老太太的嘴唇发抖。</p>
宋霜叹了口气：“我不相信你们老两口金盆洗手后，还会这么傻出来作案，所以，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拐我太太的。”</p>
小老太太发抖的嘴唇忽然止住。</p>
双手攥紧了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下摆。</p>
明显像是被抓住了七寸的蛇一样，有些无措。</p>
宋霜看她的反应，眯了眯眼睛：“你得庆幸，先来看你的是我，如果是那个指使你的人，可能你们老两口，就不一定能挺到进监狱服刑了。”</p>
这话一说出来，小老太太果然眼睛一瞪：“你这话什么意思？”</p>
宋霜冷冷扯了扯唇角：“我在北城不能一手遮天，别人未必不能。”</p>
“我在局子里，他们还敢……”</p>
“不敢，不过，你有心脏病吧？是需要医生的吧？”</p>
宋霜问她。</p>
小老太太嘴巴张了张。</p>
宋霜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忽然确定了那个猜测。</p>
……</p>
张恺等在拘留室的门外。</p>
虽然不知道房间内是说了什么。</p>
但是，还是觉得宋霜进去一趟，是绝对不会空手出来的。</p>
果不其然，十五分钟后。</p>
宋霜从拘留室里走出来，并且用白色手帕擦了擦手。</p>
顺手将白手帕扔到了走廊的垃圾桶里。</p>
“怎么洁癖又犯了？”</p>
“那老太太伸手抓了我一下，身上有点味道，受不了。”</p>
宋霜说的简单。</p>
张恺摇头：“这老夫妻俩，都是硬骨头。”</p>
“招了。”</p>
“什么？”</p>
张恺有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什么。</p>
宋霜那边却说的很情绪：“招了。”</p>
张恺惊讶的看着宋霜：“你问出是谁指使他们了？”</p>
“我已经猜到了。”</p>
宋霜</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