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罪犯，谈一谈，也没有大问题。</p>
更何况，他张恺还是管这个案子的。</p>
宋霜看了看时间，觉得现在还来得及过去，就跟张恺道：“我现在就过去。”</p>
张恺点头：“我在所里等你。”</p>
宋霜约摸着顾白笙一时半会儿睡着了也醒不了，就直接开车去了所里。</p>
张恺等在大厅里，看见他，就引路让他往前走。</p>
到了拘留室门口，对着宋霜道：“先见那个老太太吧，老头的嘴格外紧。”</p>
“那我出来之后再见那个老头。”</p>
宋霜看见张恺将房门打开之后，就推门走了进去。</p>
老太太在拘留室的床上干坐着。</p>
拘留室为了房间提审，是用铁栏隔开的。</p>
一栏之隔。</p>
罪犯在有床铺的那里，而另一个，则是在外面。</p>
张恺没有跟进来。</p>
宋霜拖了椅子一下，坐在老太太的对面。</p>
老太太抬起眼皮，看了宋霜一眼，然后又把松弛的眼皮给耷拉下去了。</p>
“你知道我是谁吗？”</p>
宋霜问那老太太。</p>
老太太的头发都白了，人也有些瘦小。</p>
缩在床上坐着，就跟个老猴儿一样。</p>
对宋霜根本不带搭理的。</p>
宋霜眼光冷冷的扫着她：“你如果知道我是谁，就应该知道，你有可能死在这里。”</p>
老太太一听宋霜的话，立刻眼冒凶光，抬起头，不服气的开口：“就算你是首富宋家的儿子还怎么样？还没有王法了？你说让我死，就只手遮天让我死在北城的局子里？！”</p>
宋霜听到她泼辣的骂了这么一通。</p>
轻轻皱了皱眉：“你在十年的时间里，拐卖了56名妇女，17个不足十二岁的孩子，其中有两个孩子，三名妇女，因为不听你们的话，在到达买主的手里之前，就被害死了，你觉得有这五条人命，王法会先办谁？”</p>
小老太太的肩膀颤抖了一下。</p>
仍旧不服气：“我没做过，你别信口开河。”</p>
“你老伴儿在那边都交代了。”</p>
“你胡说！”小老太太的手下有人命案子犯过，警惕性十分高，所以对于宋霜所说的护啊，也没有完全听信的意思。</p>
宋霜的手指放在腿上，抬眼，冷淡的继续道：“三名妇女被埋在了去往贵城宜县的山上，两个孩子一个葬在了名叫奔石桥的河边上，另一个被扔到了许县的水库里。”</p>
小老太太越是听宋霜说，眼睛就瞪的越大。</p>
“不可能！他不可能说出来！”</p>
她跟老伴儿做人贩子买卖已经做了十多年。</p>
期间的确是害了五条人命。</p>
但是，这五个人葬在了什么地方，都只有她跟老伴儿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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