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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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零号每天早上要遭受管家的“虐待”,吃了早餐伤恢复得差不多了要陪夏雨晴和夏雨曦逛街,有时候陪母女俩一逛就是一整天。 够了! 零号疯了,彻底疯了,内心呻吟又咆哮,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 夏雨晴臭婆娘恶贯满盈,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零号铁定了主意要走,这回是谁拦着他也拦不住。 一星期后的早晨,零号带着同样的伤,又带着不一样的决心和离别之意,双手扣在餐桌上,心火已经酝酿到喉咙。 “今晚我们谈谈吧?到我的私人酒窖里,就我们两个人。” 零号的去意和决心瞬间垮了,只因夏雨晴的一句话就忐忑激动了一上午和下午,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晚上。 ………… 晚上九点整,零号如约来到夏雨晴的私人酒窖。 这是一个不大的长形空间,估摸着有十五平米。左边墙壁掏空,右边墙壁也掏空,左右琳琅满目是各品牌的红酒还有果酒,右边酒柜同时是冷藏柜。两条相对的红皮长沙发把不大的空间挤占,沙发中间是玻璃矮桌,矮桌放酒用,但更实在的用处应该是给夏雨晴搭脚。最里边有两个橡木桶,不用想橡木桶装的也还是酒。 刚来到这里零号便眼前一亮,酒窖除小了点外其它很合他的意。 就着头顶柔弱的橙光灯,零号落座,他背后是智能调节温度的冷藏酒柜。 夏雨晴不雅地伸着腿,由于空间狭小,她脚都伸到零号这边来了,关键是她没穿鞋。 零号看着夏雨晴精致的双足有些愣,目光忍不住落在那十颗鲜艳的鸽血宝石上,欣赏艺术品一样地想要发出赞叹。 鸽血宝石动了,灵活的脚趾头勾了勾,零号目光向上正对上夏雨晴戏谑的笑容。 “好看吗?” “好看。” 夏雨晴啐了一口,脸上晕起葡萄酒般的颜色:“老不正经!” “找我什么事?喝酒?”零号看着颇为慵懒的夏雨晴,她衬衫领子微微敞开,头发散乱,和人前高高在上的女将军判若两人,像个没睡醒的女妖精。 零号有些难以抵挡夏雨晴的诱惑,忍不住咽了口饱含甜味的口水。 “哎呀,再不找某人,某人该待不住了~” 夏雨晴不愧是属“蛔虫”的,完全拿捏了零号的心思。 “找你来是想跟你谈曦儿的事。”夏雨晴皮了一下后转入正题。 零号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一个星期过去了,关于曦儿的身世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这不正合你的意么?” “那倒也是……” 夏雨晴咳了咳,收回腿又把腿翘起,端正地问:“你觉得……曦儿做我的女儿怎么样?” “你问这问题认真的?” “当然。” 零号盯了夏雨晴一会儿,锐利的眼神似要把夏雨晴看通透。 一开始夏雨晴就提到过要夏雨曦做她女儿,零号没怎么上心,因为那是夏雨晴,她也就是图图做母亲的新鲜劲,这个劲一过去,该吃的吃该涮的涮,夏雨曦跑不了。 瞧瞧她的庄园就知道了,看看她的女仆团,她能对一个熟了的好像没熟的果子放下水果刀……不是,悬崖勒马?这不是让个采花贼改当和尚,西门庆倒拔垂杨柳? 零号等着看夏雨晴笑话呢,不成想女流氓似乎真就改邪归正了。 “你不对她有想法了?” “有倒是有一点,不过我有更好的选择,觉得维持这样也不错。”夏雨晴说。 事情还真如零号当初所料?夏雨晴忽然觉得一家三口也不错了?那这是他的机会?不过这机会来得太快了点吧?他完全没准备啊。 “更好的选择……东方姝静?!”零号声音提高了些,有些心疼夏雨晴一秒。 没错,是心疼夏雨晴,不是心疼东方姝静,东方姝静比夏雨晴还要劣迹班班。 “女生的秘密。”夏雨晴眨眨右眼,又在老奶奶装仙气少女。 “挺好的,总比你犯罪强。”零号由衷祝福夏雨晴,希望夏雨晴能尽早迎东方姝静过门,场面想必很欢喜。 ……等等,那他的位置呢? “喂,我不是解释了么,她够年纪了。”夏雨晴没好气。 “我记得你托人登录她的年龄是……十三岁?” 夏雨晴脸色一僵,眼神闪躲,这是做了亏心事,没脸说。 零号一叹:“促使你做出这个荒唐决定的理由是什么,能说么?” 头顶阵列式的灯光柔和,照亮夏仙子美丽似幻的脸。 夏雨晴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眼神悠远而隽永。 “不知道……”夏雨晴轻声说,“或许你言中了,我真的被她‘魅惑’了也说不定。” 零号瞪眼:“那你还收留她?” 夏雨晴无声地笑笑,眼神依然很远:“你知道么,有一种鸟,叫做杜鹃的,它们会把蛋下到其它鸟妈妈的巢里,让其它鸟妈妈帮它们养孩子。” 零号点头,尽管蓝星上已经没有杜鹃鸟,但好歹他还看过动物世界,只是他不理解夏雨晴话的意思。 “鸟妈妈傻傻的,它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多了一个,只是一个劲地希望自己的孩子快点从蛋壳里孵出来……” “孩子出生了,是那个多出来的孩子,它的孵化期比其它孩子短,抢先一步哇哇的叫出声……” “鸟妈妈哪舍得看孩子饿着?尽管它的孩子长得并不像它,也不像鸟爸爸……” 零号安静地听着,想要追上夏雨晴去了远方的思绪。 “鸟妈妈出门了,和鸟爸爸一起去给‘它们的宝宝’找吃的……” “小杜鹃在本能驱使下,背叛了一心一意想要扶养它长大的鸟妈妈和鸟爸爸——它把鸟妈妈和鸟爸爸的孩子,一颗又一颗,一只又一只……推下了那个家……杀死了……” “它成了鸟妈妈和鸟爸爸唯一的孩子,却是注定要背叛鸟妈妈和鸟爸爸的那个孩子。” 夏雨晴的视线有了焦距,她看着零号:“你说,鸟妈妈为什么那么傻?” “……” 这个问题零号还真回答不上来。 “我想我成为了鸟妈妈,自然而然地,顺水推舟。”夏雨晴耸耸肩。 “那……万一她有一天……”零号说不下去了,但他知道夏雨晴能理解,夏雨晴自己打好了前提。 “这不是该鸟妈妈关心的事,她是只傻鸟!”夏雨晴说。 零号不得不佩服夏雨晴自嘲起来有一手,能一环扣一环讲成个故事,最后让人恍然大悟后会心一笑。 零号笑不出来,还有点心疼。他知道夏雨晴担忧什么,不管是少女恢复记忆后变得陌生,还是少女真是敌方探子,两种结果对倾注了所有情感的夏雨晴来说无疑都是残忍的。 “所以回到一开始的议题上,怎么做,才能让她一直做我的女儿!” “……” 一开始好像没有这议题吧?怎么听你的语气,还有点……包藏祸心? “我需要她永远也无法恢复记忆!” “夏雨晴!你不是人!”零号终于还是把这句憋了好几章的话吼了出来。 夏雨晴果然还是夏雨晴,你指望她文艺了几句,多愁善感了几句就变成婉约派女词人了?才见鬼!她可能是傻鸟妈妈,但一定是颇具野心的傻鸟妈妈,她想要那只小杜鹃自己都搞不清楚它到底是杜鹃还是另一只傻鸟。 原本感人肺腑的亲情剧似乎变成了赌博,输的一方将一无所有。 夏雨晴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好久没听到有人骂我了,感觉挺新奇的,哈哈。” 这是你该笑的点么?你给我关小黑屋里去反省啊! 夏雨晴笑够了也就认真了,眼神如炬明亮:“事到如今再让她离开我我舍不得,她只能做我的女儿,要不,做我的女人!” “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一起商量着怎么把一个‘绑架’来的‘小孩子’变成你自己的小孩子?” 零号满肚子苦水吐不出来,搞了半天,夏雨晴是要拉他下水。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夏雨晴说,“我最终还是会尊重她的想法,只是在她前往终点的路上,使些小绊子而已。” “这件事你不该找我,你那位管家手段多得是。”零号不太高兴。 这什么事啊?你有好事怎么不找我,总是这类说缺德也可以说犯罪也可以的破事才想起我,我良心会受到谴责的。 “你不是孩子她爸嘛,我除了找你还能找谁?”夏雨晴极尽温柔地笑。 零号差点就被这笑容笼络了,好在一颗心如磐石稳固,主要是夏雨晴这次要干的真不是人事。 “我不会帮你的,我也没这能力。”零号打算就此从此事抽手,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被夏雨晴带上一条不归路。 “我们结婚吧。”夏雨晴忽然说。 零号愣了有两秒,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瞠目结舌等着夏雨晴重复那句梦中才会出现的梦中情话。 “我们结婚吧。”夏雨晴微笑着重复。 “什什什么?!” 零号好像听到有人说明天是世界末日,要不是世界末日夏雨晴断不会说出此等疯言疯语。 “我们结婚吧”——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听的句子吗?连莎士比亚来了亦会陷入陶醉。 天啊,这一个星期他是噩梦不断,终于给他等到苦尽甘来? “结……结婚……”零号揪着脑袋,低头看着底下玻璃倒映出的自己——他在笑,笑容很淡又很丑,像是丑小鸭涂了口红,他却觉得这辈子没有这么帅的笑过。 他毫不怀疑夏雨晴说的,夏雨晴说一不二,说结婚就结婚。 结婚啊…… 他们终于走到这一天了么,走了四十几年的一段路,从相遇相识到彼此倾心,又到分离重聚,因少女磨合……他要和夏雨晴结婚了! 哈哈哈哈! 夏雨晴接着给零号泼了盆冷水:“结婚可以,不过等到一年后,在曦儿完全成了我的孩子之后,唔嗯,那时你若还是曦儿的‘爸爸’,我们就结婚。” 原来是有前提条件的! 有没有前提条件无所谓,他都快结婚了,一两个前提条件就当下聘礼了! “说吧,怎么办?”零号心安理得上了贼船。 这什么,仔细想想也是为了少女好,她一个孩子,无依无靠的……夏雨晴都表示没那方面的想法了,各种意义上做夏雨晴的孩子都是利大于弊。 夏雨晴掩嘴笑了笑:“曦儿这几天发生的变化,你都看在眼里吧?” 零号点头。夏雨曦这一个星期变化确实很大,最为显着的是,她已经有了十二三岁孩子的智力水准。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夏雨晴的妈妈生涯就结束了。 “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不是在恢复认知,而就是在学习。”夏雨晴拧着眉说,“我害怕那只是我的错觉,到时再设法挽救已经晚了。想要留住一个人的心,最好是给她想要的。曦儿想去学校。” 夏雨晴迂回了半天,终于把今晚真正的议题推出。她其实早就想好了怎么阻止夏雨曦恢复记忆了吧?夏雨曦想要“爸爸”,夏雨晴给;夏雨曦想要去玩,夏雨晴陪夏雨曦去玩;夏雨曦忽然想要去学校…… 夏雨晴此刻眉宇间落满忧愁,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个担心送孩子去学校孩子被人欺负的母亲。 这种心情零号不理解,因为他没有孩子,但他听过,夏雨晴的憔悴也不是装出来的……难说……反正夏雨晴现在为该不该送夏雨曦去学校的事烦心。 “你在担心什么?”零号问。 在他看来每个孩子都应该去学校,不是为了接受教育,而只是为了能有一个精彩的人生,不留遗憾。 方舟是十二年义务教育制,没有那么大的学习压力。高中过后不管你考没考上大学,都能找到想要做的工作。 方舟几乎所有工作都被ai承包了,但几乎每一种工作都设有人工岗位,这是方舟方面强制要求的,任何行业都不能无故取消人工岗位。想上岗不需要文凭,只需要通过ai培训就成,当然,前提是该岗位还有空闲。 夏雨曦去学校也只是去交朋友,去玩,体会人情冷暖,这对她人格形成有益,总不能一直做夏雨晴的乖乖公主,手心里的娃娃。 “你听过‘恋爱五期’的教育论么?”夏雨晴忽然问。 零号点了点头,那是方舟严格的分级制度的由来原因之一,将少儿期后的青春期再严格分成了五个“期”。 八到十岁,指恋爱朦胧期,或许令人难以置信,那个阶段的孩子已经有很浅显的恋爱观,对异性憧憬、喜近。你认为你的孩子很乖,但你的孩子真的不一定很“乖”,还很“坏”。 十到十二岁,指的是浅显的恋爱观成型期,那时候有的孩子已经开始尝试谈恋爱了! 十二到十四岁,恋爱尝试期,那是一个危险的时期,处理不好你“乖乖的孩子”可能会背着你干坏事! 十四到十六岁,恋爱冷却期,这时候孩子恋爱的冲动反而冷却了下来,变得更理智,他们会停下来思考什么才是恋爱,有些多愁善感,也更容易情绪化。那同时是一个危险的时期,什么离家出走,离家后给你带回个孙子都是小儿科。 十六到十八岁,孩子的恋爱观完全形成,也没有那么多好奇了,渴望恋爱就如同渴望糖果一样,说起恋爱就怦然心动。 方舟针对五个时期的特殊性,给孩子们开放不同的课程,让孩子们别走弯路。 “曦儿现在的智力水准令我很担忧,万一将她送学校去,她会不会……被那些花花公子给骗了?”夏雨晴两撇弯眉耷拉了下来,有多愁就不用说了。忽然又面目森宁,厉声道,“那些小畜生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用‘花花公子’和‘小畜生’形容初中生本身就很有问题!”零号强调。 每个孩子都有对某事好奇的时候,最后那孩子变成花花公子,变成小畜生,不是本性问题,而是教育问题。 “你可以送她去女校。”零号建议。 方舟男校女校数量较少,但不是没有,建造理由当然不是什么“精英教育”或“名媛教育”,初衷是给一些有心理疾病的青少年使用,相当于托管所。 “不行!怎么能送去女校?那去学校还有什么意义?”夏雨晴立即反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商量什么?零号有些烦躁。 “她很聪明,很乖,你只要告诫她了,她不会犯错。”零号说。 “你懂什么?现在的孩子可会骗小姑娘了。”夏雨晴说,“曦儿长得这般漂亮,招来的蜜蜂必定不少,其中就有一只长得好看、又能说会道的呢?曦儿万一谈恋爱了可咋办?我是点头同意还是摇头不同意?” “你不会同意的……”零号叹口气。 “我会让那勾引曦儿的家伙断子绝孙!”夏雨晴阴狠狠地说。 零号心说这是什么事啊,你都把一切想好安排好了未雨绸缪好了找我来干什么?不过纯粹谈心解你心中的苦闷罢了。 话说这酒什么时候能喝,你别邀请我来只是听你诉苦? 夏雨晴又把长腿伸直,脚伸了过来,毫无风度地躺着,那沙发自动调节贴合夏雨晴的曲线:“说出来爽快多了。对了,想喝哪种酒自取啊,先说好,我这只有葡萄酒和果酒。” 零号也不客气,从背后冷柜随意抽出一支酒,是“猴儿酿”,一种果酒。他翻开沙发旁的一个酒具箱子,找到开瓶器和两个三角玻璃杯,慢慢为夏雨晴和自己倒上一杯。 两人共饮,酒味和果子香甜味由舌尖沁入鼻室,绵醇的口感让人仿佛身置云端。 “中秋之后我会送曦儿去学校。”夏雨晴放下酒杯,“你要出任务就出任务,不过任务后得回来,曦儿不能没有‘爸爸’。” “我记得你说过她只能有妈妈,不能有爸爸。”零号说。 “此一时彼一时。”夏雨晴耸耸肩,“这一星期我没少矫正她,甚至把我可爱的女仆们挨个叫过来演‘爸爸’这个角色,她不傻,姐姐姐姐的叫得可甜了。” “我一直要住你家?”零号眉头皱起来。 他之前可是在心里信誓旦旦了说不当小白脸,中秋后必走,这才过一星期…… 剧本好像有哪里不对,到底哪不对零号又说不上来,总之他好像走不了了,陷在这儿了。 “你走也可以,不过有一天曦儿见不到你,认了另一个男人当‘爸爸’,那我可就跟那个男人结婚咯~”夏雨晴飞了个媚眼过来。 “你敢!”零号暴怒。 夏雨晴脸色唰地沉了下来:“你好像管得太宽了!老娘要跟什么人结婚,那是老娘的事,你别蹬鼻子上脸!警告你,下次再敢对我吼,就给我滚!” “……” 零号脸色阴晴不定,他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总觉得他今晚控制情绪的定力欠佳,已经两次情绪失控。 他喝了杯酒,感觉才好些,只是还在气头上,没去看夏雨晴的脸。 夏雨晴自己倒酒自己喝:“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用来稳定曦儿的情绪,认清楚自己的位置。结婚的条件不变,你也可以傲气一些,我说了不等就是不等,对男人我需求很低,放头公猪我照样可以和他登记。当然,你也别指望我移情别恋什么的,结了婚后只有死了的夏雨晴,没有出轨的夏雨晴,我说了我对男人的需求很低,那意味着我可以为了一纸婚书守一辈子寡,我们俩再无缘分,你是生是死于我无任何瓜葛。你也别来找我,我和那个他夫妻恩爱,你若是来破坏我的生活,我就杀了你!” 最后的话俨然变成誓言一般,刻在了夏雨晴的骨子里。 没有夏雨晴的这些话,零号可能真走了,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现在零号安静得出奇,像尊石像鬼。 可能很多人骂零号傻,说为了个女人不值得。 哪不值得了?人家为了点钱连个奶奶都能娶,自己娶的可是方舟第一美人,很可能还是方舟第一有钱的女人,自己还喜欢她,他们俩本就是一对! 凭什么意气用事就给某个路人甲便宜?很可能那路人甲还满脸獠牙,肥胖臃肿,就是个猪刚鬣。 怎么能把夏雨晴交给一头猪刚鬣! 不,交给谁都不行!夏雨晴这颗歪脖子树他是上吊定了! “喝完这杯酒早点休息。” “好。” 两人再无话,只是重复又重复对饮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