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微跑到丞相府,叶景淮看她的表情不太对:“怎么了,怎么今日想起来哥哥这里了”。 叶贵妃:“都怪一个校尉多管闲事”。 叶景淮:“怎么了,跟哥哥好好说说”。 叶贵妃:“今日和皇上在花园里赏花,突然一个姓陆的校尉跑来说北苑的事,当时在场的人很多,皇上又让人查了一下,确定了那个人是他的女儿,决定给她公主的身份”。 叶景淮:“你当时就是心软,我那个时候让你杀了她们母女,你还念在和皇上的情分上,饶她一命”。 叶贵妃:“当时我想那毕竟是皇上的孩子,放她一条生路,将她囚禁在北苑,谁知道一个校尉去皇上那里多嘴”。 叶景淮:“一个小小的校尉,怎么会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头呢”。 叶贵妃:“谁知道呢”。 叶景淮:“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叶贵妃:“我问过杨易,他是皇上亲自举荐到北衙的”。 叶景淮:“亲自举荐的?皇上和他认识”。 叶贵妃:“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好像是在宫外认识的”。 叶景淮安慰道:“皇上给她公主的身份也没关系,她一个宫女的女儿,又没有任何人依靠,不足为惧啊,不用太过在意这种小事”。 叶景微回到宫里,她的女儿李若琪来了:“母后,今日我听说北苑的那个人被父皇接出来了”。 叶景微:“嗯”。 李若琪:“十八年来都没人敢在父皇面前提起此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叶景微:“一个校尉”。 李若琪:“那个校尉?叫什么?我一定会好好修理他的”。 叶景微:“北衙校尉陆澄”。 第二天皇上下了圣旨,恢复李希宁的公主身份,以后就住在常宁殿。 李希宁接到圣旨以后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现在自己是公主了,再也不用去那荒废的北苑了。 宫女带她来到常宁殿,她看了一下,感觉这里真的是太大了,而且有宫女太监服侍自己,以后再也不用受欺负了,自己现在能有这一切,都要感谢陆澄。 皇上的圣旨已经传遍了皇宫,陆澄在北衙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心里也为李希宁开心。 李若琪来到北衙,正巧在拐角处碰到了一起,两人撞了一下。 李若琪被撞的有些疼,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她揉着额头说道:“走路不长眼啊,都撞到我了”,说完她抬头看了一下陆澄,第一感觉就是他长得很俊秀。 李若琪看他穿着官服:“你是北衙的?”。 陆澄点点头:“是”。 李若琪:“陆澄是谁,带我去见他”。 “我就是陆澄,姑娘找我有事吗?”。 李若琪听后:“你就是陆澄”,话刚说完就打了陆澄一巴掌。 陆澄见自己平白无故的被打了一巴掌,生气的说:“你和我又不认识,为什么打我”。 李若琪:“打的就是你,就是你在我父皇面前多嘴说北苑的事”。 陆澄听到她叫皇上父皇:“你是公主?那你母亲就是叶贵妃了”。 李若琪:“以后在这宫里说话做事最好小心一点,否则…”。 陆澄冷笑一声:“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吗”。 李若琪:“你以为我不敢吗”,说完就走了。 陆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说了一句:“一家子都是些不讲理的人”。 李希宁在这里有些无聊,虽然有宫女太监在一旁站着,却连个想说话的人都没有,她想起了陆澄。 她对宫女说:“能不能去北衙把陆澄陆校尉叫来”。 “是公主”,说完宫女就前去北衙了。 宫女刚走一会李若琪就来了,宫女小声的对李希宁说:“三公主来了”。 李若琪一进门就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来看看五公主,恭喜你啊,从北苑搬到了这常宁殿”。 李希宁听到她的语气是来者不善,常年在北苑她不善与人交际,更何况她还是叶景微的女儿。 正当李希宁不知该怎么和李若琪说话的时候,陆澄就来了。 陆澄一看是她,行礼说道:“见过公主”。 李若琪:“又是你,看来你们的关系走的这么近,还真是不一般啊”。 她转头又对李希宁说:“他肯替你出头,你是不是给了他什么好处,还是把你自己给他了”。 陆澄:“怎么说她也皇上的女儿,也就是你的妹妹,你这么说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李若琪听后愤怒的说:“你一个校尉敢这么和我说话,信不信我治你的罪”。 陆澄不爽的说道:“是我失言了,请公主恕罪”。 李若琪反问:“你的语气是认错的意思吗”。 李希宁看气氛剑拔弩张:“陆校尉不要说了”,转头又对李若琪说:“我替他向姐姐道歉”。 李若琪鄙视的看了她一下:“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叫我姐姐,本公主不在这里跟你们这群人废话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李希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的眼神此刻有些冰冷,不过她看向陆澄的时候眼神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她示意陆澄坐下,可她现在是公主,又有宫女在场不想僭越:“我站着就行了”。 李希宁让宫女们退下:“现在可以坐下了吧”。 陆澄这才坐下,她看着李希宁,此刻的她穿着华丽的宫装,衬得她的气色也好了很多。 李希宁柔声的说道:“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北苑呢”。 陆澄微笑着说:“没事,我也没出多大的力,不过在这深宫里,你背后除了皇上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尤其是叶景微母女”。 李希宁:“我知道了”。 陆澄:“看到你现在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现在该走了”。 李希宁还想让他多待一会,听到他说要走了,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挽留:“陆大人慢走”。 叶温言自从前几日见过陆澄之后就有些茶饭不思,白天没事的时候她就上街走走,希望能在街上再次看见他。 如月有些疑问:“姑娘怎么一连几日都出来呢,而且我也没见你买什么东西啊,反而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叶温言:“就是在潇湘楼里觉得无聊,出来走走”。 叶温言的心里有些不安,她怕陆澄只是在这里停留几天,又去别的地方,真是那样的话,再次见到他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