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走了以后,李希宁知道皇上今晚能过来,是陆澄告诉皇上的,也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昨日挨了二十棍子一定伤的很重吧。 皇上在回去的路上,林福说:“奴才刚才仔细的看了一下,她长得和皇上很像,皇上有什么打算,还让她继续在北苑吗”。 皇上:“她既然是朕的女儿,那就是就是公主,继续让她在北苑让下人欺负,朕的脸面往哪放”。 林福:“那皇上是准备恢复她的身份,那叶贵妃那边…”。 皇上听后没有说话,只说了一句:“明天让陆澄来见我”。 陆澄晚上睡觉前还在想,已经告诉皇上她的身份了,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认她。 陆澄第二天刚进宫就被林福叫到御书房了,心想皇上见自己,应该和李希宁的事有关。 陆澄:“参见皇上”。 皇上:“起来吧,朕昨日去过北苑了”。 陆澄问道:“那皇上的意思是…”。 皇上:“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陆澄:既然已经证实了她是皇上的女儿,皇上何不相认呢”。 皇上:“叶贵妃不让宫人声张此事,你也知道,叶家在朝中的势力很大,大部分大臣都是他们的人,朕虽是天子,却连一个心腹都没有,手中也没有多少实权,有时候也对叶家兄妹没有办法”。 陆澄一听皇上说的也有道理,叶景淮不仅把持朝政,手中又有兵权,叶景微是他的妹妹,在宫里当然没人敢得罪了,连皇上对她也要礼让三分。 皇上:“朕中午会和叶贵妃在花园里赏花,你可以在那个时候说出她的身份,但是你要知道,一但说出来了,就会得罪叶贵妃,你要考虑清楚,你先下去吧”。 陆澄:“微臣告退”。 一直到了中午,皇上和叶贵妃在院中赏花,还有其他嫔妃也在。 陆澄上前:“皇上,微臣有事禀报”。 皇上说道:“什么事,不是重要的事就等会再说,没看见朕在赏花吗”。 陆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要禀报皇上”。 叶景微开口:“你一个小小的校尉,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还不赶紧退下”。 皇上:“贵妃说的对,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打扰朕赏花了”。 陆澄:“恳请皇上让我说完,真的是件重要的事”。 皇上装作不耐烦的样子:“那就快说,说完赶紧退下”。 陆澄:“微臣斗胆,据臣所知,皇宫北苑里有一女子,此女子是皇上的女儿”。 话一说完叶景微就开口:“你大胆,一个小小的校尉竟敢说这些话蒙骗皇上”。 其他嫔妃听后也都是面面相觑。 皇上:“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说的是假话,可是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陆澄:“我说的句句实话,不敢骗皇上”。 叶景微:“皇上,不要相信他的话”。 皇上:“不管是真是假,查一下就知道了,林福”。 林福:“奴才在”。 皇上:“去查一下”。 皇上和嫔妃们在屋内坐着,不一会林福带着当时的记录和太医一块过来了。 林福说道:“根据十九面前的记录来看,皇上当时的确宠幸了一个叶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 太医在一旁站着,叶贵妃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同样皇上也看了他一眼。 陆澄看出了太医为难的表情:“太医可要实话实说,欺瞒皇上可是欺君之罪”。 太医是两边都不敢得罪,叶贵妃恶狠狠的看着他,他又看了皇上一眼,皇上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说实话,太医小心的说道:“当时我的确给叶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把过脉,当时的确是喜脉”。 叶景微听后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太医吓得赶紧下跪。 陆澄见状赶紧说:“既然当时的记录和太医的话都吻合,那就证实了那个女子是皇上的女儿”。 陆澄的眼神正好对上叶景微的眼神,她看见叶景微对自己充满了敌意。 皇上看着太医在地下跪着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好了,太医就先退下吧”。 太医听后赶紧离开这里了。 皇上吩咐林福:“找人去把北苑的姑娘叫过来”。 林福让两个太监去北苑将人带过来。 不一会李希宁就来了,她看见皇上在坐着,而且旁边还坐着其他嫔妃,她顿时有些紧张,看了一下陆澄也在,看见他心里有些安定下来。 李希宁跪在地上。 皇上开口:“你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李希宁看了陆澄一眼,陆澄给了她一个眼神,李希宁说:“我娘跟我说过,我的父亲就是当今圣上”。 皇上:“刚才朕已经查清了你的身世,你的确是朕的女儿”。 李希宁听后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看了陆澄一眼,陆澄对她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皇上:“林福,先带她下去休息,好好照顾”。 林福听后先将李希宁带了出去。 皇上对陆澄说:“你也先下去吧”。 陆澄告退,林福先将李希宁带到一个偏殿:“你暂时就先在这里”。 李希宁恳求道:“我能不能见一见陆校尉”。 林福:“这个…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最好不要见面”。 林福走后李希宁一人在这偏殿里,她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她,不一会宫女端着膳食进来了:“姑娘先用膳吧”,说完就出去了。 李希宁看着桌上的膳食,这是她在这皇宫里十八年来见过的最好的膳食了,两天没吃饭,只靠陆澄给自己买的糕点充饥,此时的她也是饿的不行,她坐下吃起饭来。 其他嫔妃散去,屋内只有皇上和叶景微了。 叶景微先发问:“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她”。 皇上:“既然已经查清了她是朕的女儿,朕准备给她公主的名分,朕知道你不高兴,可是这件事情一下闹得这么大,刚刚有那么多太监宫女在场,难免会在宫里传播,她好歹是朕的女儿,如果继续在北苑,朕的脸面往哪放”。 叶景微:“出身卑贱,在那北苑有何不可”。 皇上听后脸色一变:“出身卑贱?再怎么说她也是朕的女儿,是个公主,在那种地方,成何体统”。 叶景微听后话也没说就走了,走的时候也没有行礼。 皇上一看到她刚才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自己又拿她无可奈何,心里就压着一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