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梦倚看了纸张中的内容,而她又和二皇子有联系。那么,这次见面,两个人都不会出现。 但如果,梦倚没有看到纸张的内容,而她和二皇子联系上了的话,那么这次她们两个都会出现才对。 倘若,梦倚看到了纸张内容,但是没能和二皇子联系上,那么,这次室友二皇子一人前来赴约,而梦倚则不会过来。 抱着这样的想法,梦罗就在窗户边看了起来,期间她还觉得屋内的烛光起破绽,还特地让喜鹊把烛光给灭了。 梦罗一直盯着院子里角落的大树下,所幸那棵大树在月光的照耀下,梦罗能看的出有没有人。 很快,戌时到了,院子中突然出现了点动静,梦罗看着似乎有个人窜了出来,那人穿着黑色的长袍看不清长相。 随后,那人站在了梦罗一直盯着的大树下。 他是二皇子! 果然,二皇子还是把主意打到了梦罗身上。 梦罗又等了一会,小桥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四处张望好似有点担忧什么,还特地看了梦罗这边一眼。 还好,梦罗灭了烛火。 只见那人直径走向了那颗大树下。 梦倚!难道她真的没有看到那些纸张?那那首诗又是怎么流出去的呢? 梦罗头又疼了起来,事情又变复杂了。 梦罗让喜鹊重新点亮烛火,完全不管楼下秘密会面的二皇子和梦倚会怎么想。 柳衡这边,他已经到现场看了情况。刘静的状况就像是死前挣扎过一样,嘴巴张得老大,眼神中尽是恐惧。 其他的捕快已经搜查了附近的状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很快就有人来报,说是刘静的房间里很杂乱,貌似她的房间就是凶手犯案的地方。 柳衡立马过去查看,果然,屋内杂乱不堪,但是桌子椅子皆没有移动的迹象。 初步推测,犯人是在门口的地方从背后把刘静给杀害了,地上还残留刘静的耳环珠钗。 看来,犯人是提前预想好了这一切。 突然,有人来报,说是在院子中发现了一些痕迹。 柳衡立马前往,是在院子的走廊角落里,发现了一枚耳环。 柳衡立马拿到云楼,一个个询问是谁的耳环。 “诶,这不是梦家女娘的吗?”巧文慧惊讶出声,她还记得这耳环是第一天她们俩见面时,梦罗带的耳环。 柳衡又确认了一下是否就是梦罗的耳环,同时也从巧文慧那里得知梦罗似乎和刘静有过冲突。 好!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柳衡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向梦罗,手上还拿着耳环。 “梦罗,你的耳环在哪?” 梦罗不满柳衡的无礼行为,但还是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两个耳环。 “柳大人,民女的耳环都在呢。” “是吗?那这是什么?”柳衡秀出手上的耳环,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像极了狗拿到自己心爱的骨头一样。 柳衡:你礼貌吗? “是民女的耳环,怎么了吗?”梦罗看着柳衡,满满的无语。 “哦?那这耳环又是怎么出现在院子里的呢?”柳衡继续逼问,声音逐渐放大,引得不少人往这边看过来。 梦罗深深的叹了口气,和他聊天,好累。 “我怎么知道?就不能我带着耳环出去掉在了院子里?”梦罗丝毫不怕,看着柳衡,直视他的眼神。 “呵?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院子中发生了案件,而你的耳环又出现在了走廊上,怎么会这么巧合呢?” “柳大人!我这几日也是住在这个溪楼的,也是要路过院子,走过走廊的,我的耳环不小心掉在了外面,有什么问题吗?”梦罗真的没有耐心了,她不想玩这种一问一答的游戏。 “哼,我才不信,明明是你犯案,在和刘静扭打的过程中掉了这个耳环,而你自己又没有注意到。这耳环,就是你犯案的证据。”柳衡信誓旦旦地开口,完全没意识到他的话有多大的漏洞。 “柳大人,刚刚你自己说耳环是在走廊发现的,而刘静是在院子里的大树上。我和她扭打,那么耳环又是怎么掉到走廊的呢? 再者,你既然说我没有发现,但是我耳朵上两个耳环都在,请问我又是怎么掉的呢?” 请问?请问是什么?柳衡的注意点完全没在梦罗的解释上。 “柳大人,梦家女娘说的有点道理,她似乎并不知道刘静是在自己屋内被害的。” 下属及时在柳衡耳边悄悄提醒他,在他看来,或许耳环真是个巧合。 “不可能,这事情一定” “大人大人,属下发现了线索。”远处一个下属远远跑过来,张开手上的手帕,里面躺着一块小小的花瓣。 “这是在刘静衣服上发现的,应当是犯人挪动尸体的时候掉在了衣服上面,险些遗漏了。” 柳衡接过这个手帕,这次的证据一定是犯人的吧! 柳衡迫不及待地对比起来,柳衡看看手里牡丹花瓣,再看看梦罗头上完好的山茶花珠花。 犯人竟然真不是她? 一旁的巧文慧终究是看不过去了,走了横插进梦罗和柳衡之间。 “柳衡,你为什么非要揪着她不放?”刚刚柳衡的一直盯着梦罗,让巧文慧很不舒服。 “她有嫌疑。”柳衡一看到巧文慧,语气瞬间冷下来。 “她有什么嫌疑?” “不是你说的,她和刘静吵过架吗?”两人一来一往,看架势似乎要吵起来。 “柳大人,这枚花瓣很细小,又是意外掉落,犯人绝对没察觉到珠花的破损。”下属在旁边及时提醒柳衡。 柳衡也一改之前的态度,神情恢复了进门前的严肃。 柳衡立马把所有人都叫了过来,一个一个查看。 珠花完好,木簪上无花瓣,这个也完好无破损。这个有些许摩擦,却不是牡丹花。 柳衡一个一个对比,最后眼神落在了一个人身上。 柳衡立马走过去,眼神犀利地盯着面前这个人。 “你,为什么没有戴珠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