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前怀玉还隐隐期待小锦能说些别的话来,现在看来确是妄想了。
“好吧!”怀玉无奈。
帘后有人身形一僵,沉默许久,缓缓放了帘子,转身出去。
秋天好似与冬天脉络相连,空气越来越凉,人们纷纷加厚衣裳,抵御凉意。
这个秋天倒也没什么事,小娃娃常常来,又被家仆揪回去。如此往复,那孩子坚持,每日揪回,又每日都来,不知执着些什么。
四季更迭,冬天送走了秋天,一片白雪茫茫,寒风凛冽,冷的入骨。
酒楼出奇的热闹,客人进门跺了跺脚,又抖落一身风雪,长长吐出一口寒气,“来碗酒,暖暖身子。”
齐小二身形一动,高高的喊了声,麻利的端来温酒,招呼着客人快些饮下,驱散寒意。
冬日雪天,闲来无事,喝碗酒暖暖身子,同他人说说家常八卦,来年收成。
暖意傍身,便能坦然望着风雪,生出些欣赏之意来。
冬雪一来,小娃娃不大常来了,积雪深厚,险些埋没小娃娃的半个身子,小娃娃再无聊,也无法淌着过来。
寒风刺骨,小锦生了冻疮,一双手疼痒入骨,脸上不见笑意。
叶城给了小锦一瓶药,说是涂抹在冻疮上,不日便能好,叶城说的笃定,小锦不知几分真几分假,半信半疑的试了试,果真好了大半。
小锦问了叶城哪里来的药,这般有效,叶城喝了口温酒,眼眸微动,说了句秘密。
小锦也不追问,不说算了。
冬季漫长,不见树木花朵,倒也十分单调,令人生不出喜爱之意,大都盼着春日的翠绿。
春日来临,万物都生出些希望之意,连风都是和煦温柔的。
人们终于脱下笨重的棉衣,换上轻巧的衣衫,所见之树,皆是翠绿,所见之花,皆是鲜艳。
一日,屋外吵嚷,把一处墙壁围的水泄不通。
是有什么新鲜事吗?
小锦站在离人群一步之远处,眼神穿过人群,落在那面墙上,是一张纸,上面墨笔写着什么。
小锦不打算看,本就不识字,那就不去丢人现眼了,听旁人说说就是。
前面有人穿过熙攘的人群,逃离出来,刚站住脚跟,便被后面之人揪着问是发什么事。
那人直率,说是榜上公布了新科状元,叫什么临安的,那人随意说着,不甚在意,本来这事也无关他的事。
偏偏这话落在小锦的耳朵里,众多猜测,上浮于心。
临安?什么临安?赵临安,楚临安,还是魏临安?天下叫临安的多了去了。
人们看清了内容,打趣了几声,便摆着手走了。
最后剩了位年轻儿郎,定定的看着那张贴出的告示,神色严凝,微握拳头。
“我不识字,这是什么?”只剩了他一人,无奈只有问他,若是还有旁人,定不会去打扰入了定般的她。
那位年轻儿郎,闻声被唤回了神:“朝廷贴的告示,公布了新科状元。”
“是谁?”
“魏临安。”小锦闻声又是一震,真的是临安,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