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儿郎的身影隐于街角,步伐坚定,迎面撞上了路上行人也未移步回首,心中所想如信仰之声,频频召唤,他不得回头。
那便祝他心想事成吧!
小锦久久回神,转身回了酒楼,怔怔思索,叶城仍坐在柜台旁饮茶,黑发蓝衣,气质幽冷,又引人好奇,打量探索。
酒楼里端坐的姑娘身姿又软了几分,展示着女子的柔美,在一旁羞涩的打量着叶城。
“去哪了?”叶城起身,走到小锦面前,瞧着她失神的模样,嘴角上扬,温声细问。
端坐着的姑娘,瞧见了方才还冷着脸的叶城,如日出冰化般神情关切,猜着估计是叶城心上人,在他心中地位极重的样子,想来自己没了机会,便移开了眼。
“啊,没去哪!”小锦干咧着嘴角笑笑,不知还说什么,只得草草应答。
叶城侧目望了望门外,点了点头,小锦掀帘去了后院,叶城踱步出门。
于墙壁前,负手而立,打量着那张告示,“状元郎,魏临安,。”轻念出声,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是怎样的人呢?让人念念不忘,久久挂怀。
长风吹过,未沾结实的纸边剧烈摆动,发出声响。也掀起叶城衣诀,在风中轻舞。
把怀玉从暖被中拽来时,怀玉还打着哈欠,使劲往被窝里钻着。
“怀玉,快起来,我有事说。”小锦拽紧了怀玉的胳膊,打定了主意要把她拽出来。
“有什么事啊?等我睡醒再说。”怀玉如泥鳅般往被窝里钻,与小锦使着反劲,被窝里鼓鼓的一团。
“临安好似中了状元。”
“什么?”怀玉自己探出了头,动作滑稽,小锦却无心笑她。
“临安好似中了状元。”小锦拉下怀玉身上的暖被,把她扶好坐下。
怀玉眼珠一转,“中了就是中了,不中就是不中,好似中了是怎么个回事?”
“那墙上告示,写着临安的名字,只是这天下叫魏临安的多了,不知是不是他。”
“肯定是他。”怀玉全然没了睡意,下穿了衣裳,穿上鞋便推门出去。
那告示已然不在,怀玉捧着下巴猜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这肯定就是临安。”
“他既考上状元,就应兑了承诺去找你。”
“临安不知我在这。”
“想找你的人,自有法子。一个堂堂状元郎,还怕找不到个人不成。”
翌日上午,春日天空晴的正好,碧空万里,万里无云。
酒楼外敲着锣鼓,吹吹打打,好不热闹。酒楼里的人好奇,悉数跑了出去瞧。
只见一人红袍乌纱帽,骑着高头大马,手中牵着缰绳,一副自信从容之派。
正是新晋状元郎,魏临安。
周围的人敲着锣鼓行走,步伐缓慢,前前后后,亦步亦趋的跟着,正是要让旁人瞧瞧这新晋状元郎的风采样貌。
四周围了人,图个新鲜热闹,争相去瞧状元郎的相貌,女子皆被状元郎的好相貌吸引了去,自觉的跟着游街的队伍。
人群中有人感叹:“这状元郎真是气派,高头大马,前呼后拥,我要是也有这般气派就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