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闻言,轻拍着林清菡的双手一顿,定在了她的薄背上。 林清菡坐直了起来,姜姩目露激动急切之色,慌得有些结巴,抱住她的双肩问:“林姐姐,你……你说什么,燕世子被俘?” “嗯,我那继母所生的儿子林清远,他很是喜欢游山玩水,路过西州偶然得知。” “姩姩,我很担心他,但是我出不了上京,你让我帮忙寄的信,也送不出上京。” “现在,我告诉你一切,有个私心,因为只有你能救他。” 林清菡一股脑说出,姜姩忽觉胸口剧痛,她双拳不知何时紧握,有些颤抖。 眼底漾出泪雾,不过还是镇定住,“我知道了,我熟悉西州,我去找他,我去找他。” 她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以至于站不稳要倒下去。 林清菡急忙起身扶住,“姩姩,早几个月燕世子就被俘了,忠远侯一直在寻找,至今有没有找到我也不知,上京关于他们的消息,一点都没有,你知道的,是……” “是谢长砚,是他封闭了一切关于西州,关于燕家军的消息,关于行简和燕叔伯的消息,”姜姩打断她的话,语中满满的怨恨。 一双美目赤红起来,她闭上眼睛,稳住心神,再次睁开眼睛只余坚毅,“一切皆因我而起,不论如何,我都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林清菡叹了一口气,“可是你也出不了上京。” “我有办法,我……我去求谢长砚好了,被羞辱被看低也好,我也要做,”姜姩回她。 “好,我陪你去,”林清菡说着就要扶她出门。 姜姩阻止住:“不行,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若知道是你告诉我的,肯定会报复回去。” 林清菡有些着急,但也深知这一点,谢长砚大费周章封闭那么多消息,是为了什么,她一清二楚。 她还是太渺小,一只幼猫怎么能对抗一只猛虎,姜姩至少是猛虎身边的爱宠,应该比她有用多。 便不再添麻烦,只道:“好,我在这里等你消息。” 姜姩点点头,她已经被这消息惊得全身冒冷汗,紧接着就是锥心的痛,双手止不住颤抖。 若他死了,她也绝不独活。 姜府马厩里,之前燕行简送的棕色宝驹还在,千霄跟着他去了西州。 姜姩便骑上这棕色马儿,刚要出府,就被江壹拦住,“王妃,您要骑马去哪?王爷有交代,若您要出府,属下陪着就是,属下去找辆马车来。” “江壹,谢长砚在哪里!”她没有莽撞冲过去。 江壹心里俘起疑虑,找王爷干嘛,莫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看着姜姩有些动怒的神色,就觉不是。 他回答:“王爷在郊外军营,王妃若有事找王爷,属下传个鸟信就好,外面太冷,王妃在府里等着就行。” 谢长砚可是有交代了,他不在的日子,不能让姜姩出姜府,就怕她跑了。 上京城很大,若她跑了,可是要费很大功夫找的。 姜姩眉头紧蹙起来,语气很是不好:“好啊,我出府也要被限制了,真是好极了,我现在就要出去,你能奈我何!” 江壹丝毫不惧怕,往前走了几步,身下马儿躁动的踏着前蹄。 “王妃,您不能出府,我传个信给王爷就行,您等一等,”他依旧不退让。 姜姩此刻是万般心浮气躁,怎么可能等得了,只想见到谢长砚,让他放自己出城,到西州找燕行简,或是派人去西州帮忙找。 她不再说话,拍了拍马儿的背,示意冲出去。 江壹依旧挺身立玉拦着,他武功好,大可以使了轻功跳到马背上,把姜姩拉下来。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见马儿径直冲过来,姜姩丝毫没有心慈手软,好似把他撞死也要出去。 江壹还是怂了,快要被撞飞时闪到一旁。 姜姩骑着马儿扬长而去,只余一抹雪白大氅飘飘的身影。 江壹急忙到马厩随意骑上一匹马,却是觉得不对劲,有些矮,低头一看,居然骑了一头驴。 他无语极了,这姜府可真是的,马厩居然有驴,还是第一次骑驴。 左看看右看看,还有一只黑猪,两匹小马,就是没有成年高马。 气的他下来时还差点摔一跤,头磕到柱子上顿时青紫。 “嘶”了一声,来不及抚摸,最后硬着头皮骑上一匹小马。 他身材魁梧高大,那马都没他高, 两双脚紧贴地面,许是太重,小马拖着他东倒西歪,没几步就趴下,还想回头咬他,实在滑稽极了。 江壹气的跺脚,欲哭无泪,“王爷,您给的差事太难了。” 他又看了看马厩,总不能骑着黑猪吧。 目光落在驴身上,转而把驴牵出来,当作是马骑想出姜府。 姜珩刚好来马厩,想看看他的爱马,却见到江壹在驴背上喊个不停:“你这死驴,能不能快点!” 那驴嘴里还嚼着草,慢悠悠迈着步子,江壹怎么催促怎么打都不行。 看得姜珩一愣一愣的,随后笑个不停。 江壹回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脸丢尽了,身下的驴还犟了起来,就站着不动。 这么一番久留,怕是姜姩都要到城门了,他只好下来,跑出姜府。 街上,人流已经多了,虽是寒冬天气,上京城依旧热闹。 姜姩紧紧拉着缰绳,不断催促身下马儿快点,再快点。 在上京女子骑马可是稀奇的事,更何况还是在大街上这样,顿时引得许多人观看议论。 人群自动让出路,倒也没有踩到人,城门越来越近。 她恨不得变成一只鸟儿,飞去西州。临近城门时,就有辆华丽马车驶进来。 她定睛一看,就知那是欲亲王府的马车,定是谢长砚回来了。 手里缰绳一拉,马儿骤然停下,前蹄微微扬起,还未等马儿停稳,她便下了马。 双脚跑得极快,把大氅跑脱了也不顾,长发飘飘,寒风扑打在脸上,从鼻孔灌入喉咙里,又疼又干。 马车里,谢长砚正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就听正赶马的江肆道:“王爷,属下看到王妃跑过来,好像是来找您。” 他本就睡的不沉,闻言立马睁开眼睛,心里是有些欣喜的。 昨日她回家,一眼都没看他,不替他解围也不和他说句话,实在心塞的很。 现下却是主动来了,莫不是记起自己的好了?连忙道:“停车。” 随后撩开车帘,姜姩刚好跑到一旁,气喘吁吁,口干舌燥,一张小脸惨白,发簪也有些跑得脱落。 谢长砚见此又心疼又不解,慌忙下了马车,把自己的大氅脱下,给她穿上,摸着她的脸,问道:“怎么了,还跑成这样?” 姜姩很想说话,却是被一口凉气堵得难言,一双手紧紧拉着他的手臂。 “怎么,想我了?想我也不用这样着急,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谢长砚还一脸温情,心中窃喜。 “他……他出事了,行简被俘,你能不能帮帮我……能不能派人去找他,或是让我去,我熟悉西州地形,一定会找到他的,”姜姩喘着粗气,只能断断续续说出来。 尽管如此,谢长砚还是听了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