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爱粤菜,粤菜是我最爱!” “我广东人,最爱吃粤菜了!” “哦,我也是,我也超爱粤菜!” “我是河南的,我也喜欢吃粤菜!” “我是东北的,你们别废话了,再磨蹭连汤都没了!” “前面的哥们儿,加把劲儿,别跟大胸姐靠太近,小心被卡住!” “去你的,你这是赤裸裸的身材歧视!” 望着狂奔的人群,明导追了几步,又停下脚步。 追也没用,到头来累得半死还是吃不到,更亏。 他叹了口气,虽然控制了东方大厨的合同就等于控制了世界,但每次都吃不上,也是种折磨。 这就像守着宝藏,却打不开门;又或是好不容易攻略了高冷校花,却无法更进一步。 明导心有不甘,决定返回剧组,绕过摄影棚来到道具室。 他那辆被戳破轮胎的轮椅安静地停在那里,黑色的碳钢车身闪烁着科技的光泽,银白色的合金轮毂昭示着它惊人的速度。 只是,现在它动弹不得,要想“重获新生”,必须得换个轮胎,还要改造一番,以防那些小人背后使坏。 但市面上哪里有改装轮椅的地方呢? 明导想了想,最终掏出了手机,联系了一家汽车改装厂。 “喂?” “您好,这里是风驰汽车改装,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我想改装一辆轮椅,行吗?” “……” “为什么想改装轮椅?” “其实……我的腿是赛车事故中废掉的,但我心中仍有风驰电掣的梦想。”明导编了个理由,试图说服对方。 对方沉默片刻,咳了一声:“好的先生,明白您的需求了,正在为您转接。” “……” 五秒后,电话那头换了个低沉的声音:“感谢拨打西洲市精神病院,我们采用先进电疗技术,改善精神状态,重塑美好生活。 请问您为谁安排入院?” “????” 中午十二点零五分,《开端》和《赌》剧组全员到齐。 他们还是经历了一番“胸口危机”,费了三分钟才全挤进门。 然后,便是抢菜大战。 满满一锅瞬间只剩下空荡荡的锅底。 先来一口热腾腾的酿豆腐,软嫩鲜滑,内馅多汁,一口下去,咸香适宜,热汤瞬间滋润喉间。 吃完酿豆腐,再尝一只清灼虾,手指轻轻扭动,脱下虾壳,露出嫩滑的虾肉,蘸上浅棕色酱汁,先吸吮两下,咸甜滋味弥漫口腔,再细细咀嚼,浓郁鲜香溢出,美妙得令味蕾颤抖。 虾肉的紧实口感尤其迷人,轻轻咬下,弹牙中带着韧性。 剥虾累了,就来一块白斩鸡,油润的鸡肉搭配特制酱料,五味俱全,激活了所有食欲。 那鲜嫩的鸡肉,肥而不腻,混着油水和汤汁滑入胃中。 吃到这,所有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满意的“嗯~”声,仿佛全身每个毛孔都在享受这份满足,吸入的空气都变得清新又畅快。 如此,一口豆腐一口虾,再来一块白斩鸡,转瞬之间,厨房的东西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连锅底的汤水也被一扫而光。 东方新暗想,这可能是他们前半个月辣得太多,食欲一直被抑制和挑逗的结果。 以至于忽然没了吃辣的顾忌后,就连吃饭都变得更加毫无节制了。 “真是太香了,美滋滋的享受!” “果然是家乡的味道更打动人心!” “他们在聊啥呢?叽里呱啦的,英语吗?” “粤语哦,我也听不懂,但肯定是夸赞东方大厨手艺棒。” “真是好吃得飞起,而且还不用担心‘菊花’受伤,真的太感人了!” “帅哥,你说有腹肌,我能摸摸吗?” “她这又在讲啥呢?” “不清楚,但从她眼神里我能感受到一点小饱就想那啥的意思。” “????” 议论纷纷中,角落突然响起挪椅子的声音。 热巴抹了抹嘴,起身走向厨房。 东方新瞅了她一眼,再看看她的盘子,发现食物已被一扫而空。 她只吃了白切鸡和白灼虾,按理说确实比别人吃得快些。 但热巴吃饭一般都很淑女风范。 这次的速度……有点意外了。 “你吃完啦?” “吃完了,盘子都见底了。” 东方新给她倒了杯茶:“喝一口,润润你的小嘴儿。” 热巴接过来喝了口,脸颊突然泛起微红:“我们再试一次?” “????” “就是……就是上次试的那个。” “哪个?” “那个让人透不过气的。” 热巴小声地说着,带着诱惑的眼神还眨巴了两下。 她昨晚回家后一直在回想那时的场景。 努力要把那种温柔的触感深深记住。 可记忆偏偏是个奇妙的东西。 你越使劲回想,它往往就越与现实感觉偏差越大。 直到回想了第十八遍,热巴彻底忘了那是什么感觉了。 于是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着嘴角痒痒的。 好不容易熬过一晚,她还是念念不忘,导致拍戏时差点忘词。 “你说现在?” “嗯……去你卧室怎么样?” 东方新深吸一口气,目光忍不住环视四周。 好家伙,现在房间里可坐着上百人呢。 就在隔壁卧室里试试? 哎呀,这么刺激的吗? “行不行嘛?” 东方新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还是等大家都吃完再说吧。” 热巴轻轻咬了咬嘴唇:“我觉得人多的话……更有意思呢。” “????” 午饭结束后,大家拍拍肚皮。 回味着嘴里的余味,总觉得没吃够。 这就是突然变换菜系的新鲜感,让很多人都好奇下一道菜是什么。 手拆蟹肉烩鱼翅? 法式香草汁烤澳洲龙虾? 龙虾鲍汁八宝饭? 还是蟹钳白玉蒸饺? 不过当众人转向厨房时,却发现东方新早已不知所踪。 啧啧啧—— 啧啧啧—— 东方新被热巴扑倒在单人床上。 从上到下被压制,嘴也被堵得说不出话。 啧啧—— 啵—— 东方新手往后一摸,觉得有点疼。 便捏住热巴的耳朵,阻止她进一步靠近。 “等等,有个东西硌着我。” “啥玩意儿?” “好像是张天暧送我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