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决战之前 ...</p>
在决定一瞬间，花漫楼曾想，这该不是火舞操控。</p>
杀人对她而言如此平常，想杀戮心情并非没有，又为何要推到他人身上？她是花漫楼，从来无情花漫楼，不在乎杀伐与鲜血花漫楼，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花漫楼。</p>
既然如此，杀掉背叛者有什么不对？杀掉想借机倾覆万花楼所有人……有什么不对？</p>
不需要考虑太多，不需要在乎太多，从来除了自己之外，她从不肯为任何人牺牲不是吗？既然如此，现在又是在做什么？</p>
她甩开隔绝香味湿布，人已经走到浮月面前，挑起她下巴：“现在，你要我拿你怎么办？”</p>
“你……不怕我毁了这里吗？”浮月没想到她真敢走过来。</p>
“你可以毁，手不要颤抖，我万花楼人什么不敢做？”漫楼按着她手，一点点加力：“还是说，你要我帮你毁了它？这倒也不是不可以。”</p>
“你……疯了！”</p>
“我从来精神都不正常，这是火舞说我最多话，你没听过？”花漫楼凑在她耳边，她语调阴森：“相信火舞保证？我人什么时候也会这么天真？若我一朝想通后，你怎么可能再逃开，而不是成为我祭品？傻女孩。”</p>
“你……从来不会杀楼中人，就算祭姬，你也留了她性命！”</p>
“这是火舞告诉你？可惜，我留她性命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无聊而已。”扇骨突然穿透了浮月脖子，没有给她挣扎机会。</p>
姬冰雁总算松了口气，立刻拉开花漫楼手：“你没事吧？”</p>
“我很好，比以前任何一个时候都好。”花漫楼神色似乎有点凄凄，方才挣扎不见，反而似是有些绝望。</p>
“你有什么东西要带走？我们带着离开。”姬冰雁立刻说。</p>
花漫楼现在神色让他觉得不妥，却无力可施，还是要尽快把她带到楚留香身边去得好，至少离开这个地方！</p>
花漫楼抬头去看中枢柱子支撑石顶，不意外那里也有一道深深裂痕。</p>
原来火舞没有给她选择机会，从她背叛那一刻起，从来没有。</p>
这是蛊效力还是她自己想法，她已分不清。</p>
“最了解您就是火总管……最了解您就是火总管……最了解您……”</p>
按动机括，她重新打开通往外面石门。</p>
“你不拿？”</p>
“没有办法拿，拿走这里堆积东西，我们也就出不去了。”花漫楼说着，掀开了自己衣袖。手腕泛着淡淡青色，一直隐没到衣内。</p>
“冰雁……”</p>
花漫楼抬头看站在门口他，却突然对他身后露出惊讶神色。</p>
姬冰雁回头，待看到身后无人时候，已晚了。</p>
石门重新落下，他连花漫楼表情都没看到。</p>
“冰雁，去告诉楚留香，尽快离开披霞山，一切留给我处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