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搀扶着有说有笑的看着这田间地头施工的辛劳人们,很快太阳就晒的有些厉害了。 钱熙月派侍卫们去让劳作的众人先休息一阵喝点水免得中暑了,这鬼天气真的邪门自家县城下雨不停这边却有些许干旱的迹象!也不过是两三天的路程的距离差距竟然如此的大。 见众人都不答应休息,因为他们是按工算钱并不是按天结算,只有一部分家中长工才是按天结算,所以各个都想早点完工好去别的地方继续找活干。 钱熙月见他们的心意已决也就没有继续勉强而是派人回去安排庄子里的大厨房煮来解暑的绿豆白米粥,水多绿豆多白米少的煮了一大锅。 田间劳作的短工们无不羡慕长工们能在钱米庄子上干活,毕竟他们出去打短工不被无故克扣铜板就不错了,哪还有这大米做成的精贵玩意可以喝啊。 一时之间长工们那是一个扬眉吐气,嘿嘿!这钱米庄子能被招上来的长工可没有一个不是勤奋的地里人,一时之间羡慕之声不绝于耳还有许多人都巴不得钱米庄子再扩大才好! 因为一般农户家的地里产出的粮食也不够一大家子吃上个一年四季的!只能是吃完了从别的地方买,近段时间不管是旱涝还是寻常日子,只要是钱米庄子出的粮食都通通没涨过一文钱就只定在了他们固定在了一斗十六文,这可大大的缓解了附近州府县所有在贫困线上挣扎的百姓们那焦躁不安的心。 钱熙月陪着钱老爷子在这灵州一呆就是十天过去了,加上来的三天时间都过了半个月了,这天她正坐在榻上修炼打坐一个猛然惊醒自己好像忘记了些什么事情?? 果然人忙起来事情就忘性大,仔细的想了又想这才把那个受伤少年想了起来,好像已经半个月时间了,自己预付的房租和药钱也不知道够不够了。 既然都想到这了钱熙月也不敢耽搁立马去找自家祖父去了,在询问了一番后得知祖父还有些时日才能回平常县,钱熙月也只好自己打道回府了。 让侍卫牵来庄子上养的马匹一个人打马上路了,以她的骑马技术和这匹马的耐力来看,最多一天半就能回到距离平常县还有一段距离的平安县。 换上男装带上一件蓑衣和斗笠,待侍卫牵来马只见她一个跨步就骑到了马背之上,钱老爷子也是第一次见自家孙女如此彪悍的身手而四名侍卫无不惊呆住了,换作是他们也没有如此利落的身手!看来他们出来当侍卫的还是得把专业学好才行。 钱熙月对着侍卫们交代:照顾好我祖父! 又看了看钱老爷子道:祖父,这边事了早些回府,祖母想您的紧,莫要让她老人家担心!待钱老爷子应后她便打马离开。直到身影已然看不见钱老爷子这才带着四名侍卫继续回庄子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近日钱老爷子在平常县的田地有许多都已然丰收而他之所以到了灵州买下庄子耕种其实也只不过是接到了上头的命令种植试验之前钱熙月带回的种子。 而有好几种灵州恰好适合种植,庄子也并不是买下的,这属于皇庄只不过现下已经归他管了。而原本平常县附近的平安县平昌县也都有了许多田地被划分到了他的名下管理。 还有上面派来学习的一些官员回去了一批又来了几批,大多都在地里学习种植和管理只不过分散的比较广,等他们学成之后就会被派到全国各地去派发新粮种以及种植知识。 风餐露宿的时间过的很快,比马还有耐力的当然就是钱熙月啦,好歹也是名修士身体素质那是杠杠的,只需了一天半的功夫就到达了平安县的小客栈里。 刚踏进客栈就听到了楼上的争吵声,还有一个人在不断的咳嗽。 往楼上走的钱熙月动了动,只听原来是小二和掌柜的争吵。 那名受伤少年在不断的咳嗽,而他身边也没有了其他人。 掌柜气愤不已的骂着:今天你和这个病秧子都给我滚蛋! 小二也气愤的差点蹦起来指着掌柜的鼻子回道:这位贵客可是一名贵气的姑娘带来的,她只是没有那么快回来,之前那位姑娘出手大方肯定是不会拖着店里的账不给的!掌柜的你做人得凭良心,这公子正生着病要是现在把人赶走到时那位姑娘回来了你应该如何给那位姑娘交代! 掌柜鼻子哼气一眼都不带看受伤少年说道:我管她什么交代,没给钱就是不能住我这里!万一死我这了,我还怎么做生意,你那么好心就带着这晦气玩意回你家住去! 小二见掌柜的油盐不进,刚才的争执让他整个人都气红了脸见掌柜的要伸手去把受伤少年拉下床拖出去的架势,为了不让受伤少年伤情加重,他连忙跑过去一把打开掌柜的手用自己也不太高大的身躯吃力的想要背起受伤少年,两人踉踉跄跄的好不容易跨过房门向楼下走去。 而此时的钱熙月见此症状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忙疾走两步走到小二面前把受伤少年一把接了过来公主抱在了手上。 小二愣了愣看着这素未谋面的男子有点呆愣,见他没认出自己钱熙月清了清喉咙道:是我,我来接他了 一旁的小二听出了那位贵气姑娘的声音,有些疑惑又反复的看了看还是没认出来,不过他们确实要离开这里,见对方抱着李公子毫不吃力也就跟在了身后。 三人一同出了客栈,钱熙月冲小二使了个眼色朝着马儿待的地方抬了抬下巴道:把我的马牵上! 小二也不耽搁疾跑几步解开绳结牵着马就跟了上来,钱熙月问道:之前那老大夫的药店怎么走? 小二连忙道:我带您去,说完就牵着马走在了钱熙月的前头,路还是有些远,大概是一公里左右的路程,幸好钱熙月的实力不错哪怕是抱着受伤少年走那么远也没有气喘吁吁。 而一路被抱着的少年则从开始的惊愕,害羞,脸红到细细呢喃: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他以为钱熙月听不见而他又低着头丝毫没发觉嘴角上翘的钱熙月也低头戏谑的看了他那红透的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的脸脖子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