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姐你改嫁了?嫁给谁了? 对了,棒梗呢,去哪儿了,她小姨都到这么久了,他还没回来?” 秦京茹探头看了看隔间,并没有看见棒梗。 “小姨,别说了。” 小当低声提醒。 “什么别说了,我不就问了你妈改嫁给谁了嘛, 这有什么藏着掩着的? 不管是谁,我都会祝福你的, 要我说,你早就该改嫁了, 我那短命的姐夫,都死了多少年了, 你还替他守着呢。” 秦京茹就不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她没有看见,秦淮茹脸色, 又靠近秦淮茹继续这刚才的话题: “不过,姐,你是怎么说服你那难搞的婆婆同意你改嫁的?” “秦京茹,你滚,你给我滚! 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妹妹,你们家这一支亲戚我也不认了, 咱们一刀两断, 以后,你要是再敢跨进这道门, 我砍死你信不信?” 秦淮茹手中的筷子砰地扔在桌子上,大哭着咆哮。 “你,你这是干啥啊,你不让说我就不说了呗, 你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 秦京茹被秦淮茹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不轻。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是不是!?” 秦淮茹转身就拿来一把菜刀。 秦京茹见状,抱腿就往门外跑。 “妈呀,杀人啦,杀人啦!” 秦京茹边跑边大喊,慌不择路地跑往后院去。 前院杨瑞华听到动静,出来后只看到一道影子往后院飞奔而去, “他爹,这声音有点儿耳熟啊。” 杨瑞华扯了扯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仿佛看透了一切: “可不耳熟吗?秦京茹。” “秦京茹,秦京茹来了?” “刚才,她进院子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她还去何满家打招呼了, 就是没有给我们打招呼,这分明就是区别对待, 你说,做人哪有这样区别对待的? 我好歹也是受尊重的人民教师,是,我是没有何满赚得多, 一个乡下丫头,也看人下菜碟。” 阎埠贵忿忿不平。 “好了,你和一个乡下丫头计较,也不怕丢了身份, 秦京茹能有什么见识啊,不要生气了啊。” 杨瑞华推搡着阎埠贵回家,安慰着。 “哼,我会和她一般见识?” 阎埠贵不甘的声音,进屋了还余音传来。 话说两头, 秦京茹站在后院,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 “哎妈,我姐这是发什么疯? 也太恐怖了,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京茹?” 秦京茹回头,看见许大茂,道:“你,你是,你是那个” 秦京茹半天也没有想起许大茂的名字来。 “我是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我经常下你们公社放电影去, 之前,你来四合院,我都没有好好带你去玩过, 这次怎么着,也得赏我点儿时间不是?” 许大茂看着水灵的秦京茹笑眯眯地说道。 这秦家真是出美女啊,秦淮茹冠绝轧钢厂, 要不然当寡妇这么多年,一拖四,她那点儿工资还能将儿女养得白白胖胖的? “不去,今天不去了,我姐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拿着菜刀将我给赶出来了, 还说不让我再进他们家的门, 我说,谁惹她了? 火气这么大?” “你跟你姐说什么了?”许大茂问道。 “我还能说什么,我进屋看见空着两副碗筷, 我就拿了个白面馒头,问她是不是改嫁了, 她就因为我拿了棒梗的白面馒头,而对我动粗呢, 我是棒梗的小姨,我吃他个白面馒头怎么了? 我自己跟棒梗解释不就得了。” 秦京茹想起秦淮茹刚才那要杀了她的模样,心有余悸。 “你当真不知道?”许大茂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秦京茹眨巴着大眼睛,表示她真的不知道。 “你姐啊,没有改嫁,是棒梗没了,她婆婆贾张氏” 许大茂看着周围,打开门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进屋说。” 许大茂推搡着秦京茹进了他家门。 “什么!你说什么? 棒梗没了,我姐的婆婆贾张氏也因为犯法被拉去大西北改造去了? 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我不就回家一年多吗? 我姐家翻天了,棒梗啊, 小姨都没有能见你最后一面啊,呜呜。” 秦京茹当下就哭起丧来。 “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可怜棒梗小小年纪,就夭折了, 据说,我也是只是听说啊, 你姐家这些事,里面有何满的手笔。 要不然, 人家棒梗在少管所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秦京茹:“不可能吧,按照你说的,少管所我姐都需要申请才能去看棒梗, 何满和棒梗八竿子打不着,更不能进去少管所害棒梗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何满有上边有人” 秦京茹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她姐也太苦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姐也不说捎个信儿回家, 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真是苦了我姐了, 我姐现在把我赶出来,我没地儿可去, 我还是早点去车站坐车回家吧, 可是我来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回去, 没有带回去的车费,许大哥,你能不能借我点儿?” “没想过回去,那就甭回去了呗, 自打上次见到你,我这魂呐,就被你勾走了, 我对你是日思夜想,魂不舍摄,饭菜还是平时的饭菜, 但是它就是没味儿,你说,我这,我也拿它没有办法, 我这屋,刚好缺个女主人,要不然都没有人收拾,要不你就留下来帮帮我? 我这人不太会讲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 许大茂握住秦京茹的手,深情告白。 “许大哥,我,真的可以吗?” 秦京茹这次回去,她思来想去,她每天在生产队里,累死累活,也就挣七个公分, 城里面的人上班,轻轻松松,每个月都能有二十多三十块钱, 她长得这么漂亮,不应该被埋没在农村, 嫁个腿泥子,又丑又没有风度,还没有知识,粗俗得要命。 这次来,秦京茹是下定决心,一定要留在城里, 绝对不会回农村, 以前,她嫌弃傻柱长得丑,还是个满身是油烟味的厨子, 现在,她不嫌弃了,她要留在城里, 所以,她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攒够了来四九城的车费, 没有回去的路费,她根本不在乎, 都不会去了,她还在乎什么返程的车钱? 本来她是冲着傻柱来的, 但是现在许大茂愿意让她当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还犹豫什么? 她可没有忘记,她姐和傻柱不清不楚的, 许大茂这样的哪点儿不比傻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