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白邬,不知何时被那破碎飞射而出的大刀碎片击中额头紫府宫,只见白邬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和怨恨,他恨为什么组织者是自己,自己最后却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虚弱的北河道人拿着带血的拂尘,一步一步走向倒地不起的乔昊天,就在他要痛下杀手时,乔昊天说到:“等等,北河前辈,北河爸爸,北河老祖,如今我已对你没有了威胁,可否放过在下一马,我愿意让你种下禁制,终身做牛做马。” 听闻此言,北河道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毕竟打开汩汩谷秘境他一个人没办法打开。 北河道人二话不说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灵力对这乔昊天的紫府一阵输出,最终形成一个禁制。 北河道人试了试,发觉挺好用,便不再管乔昊天,而是将白邬的储物袋拾起,挂到自己腰上,便对着白邬的尸体摸索了一阵,什么都没发现后,便走到一旁独自打坐疗伤去了。 乔昊天见北河道人不再催发禁制,暗自送了一口气,也走到一旁打坐疗伤去了,此次袭击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法器被毁不说,自己还成为了阶下囚。 ………… 一夜很快过去,无事发生,李全走到小河边,洗了把脸,看着河里那鱼儿呲嘴獠牙,仍然在觊觎着众人的脚后跟,内心便一阵恶寒。 众人继续上路,从河边往里走,遇到一座汉白玉建成的道观。 只见道观六七丈高的样子,汉白玉大门顶部有一牌匾,匾上写着:“上善若水”,李全顿感怪异,只觉得这牌匾上不是应该写道观名吗?怎会写个成语。 至于道观面积,没进入里面,谁也不知道,就像这秘境,镶嵌在汩汩谷山体上,入口仅有数尺方圆,进入后居然如此之大。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跨入道观内,蹑手蹑脚,活脱脱像一群贼,不对,他们本来就是一群贼,妄想着得到仙缘的贼。 道观内很大,正中的乃是三清殿,三清殿旁边是护法殿,天王殿,东方坐落着青帝殿,西方乃是白帝殿,南方则是道观大门,门侧有两座偏殿,大概是供人休息的地方。 道观有一百亩大小的广场,中央立一高台,上有一祭台,台上空无一物,台边立有一碑,写有“启天”二字。想来是和某位神灵或者是先祖沟通之用。 一行人看那三清殿金碧辉煌,纷纷喜上眉梢,仿佛仙缘已经到手。到了三清殿门口,那黄仙观老道士满脸激动,伸手轻轻朝着殿门一推,仿佛害怕将门弄疼,忽然,他脸色一变,原来是那门没推开,那老道士加大力气,大门依旧纹丝不动,老道士急忙招呼众人过来,一同打开此门。 众人在殿门前一字排开,运足内力,“一二三,推!”可那大门依旧纹丝不动。众人失望了,在寒风中凌乱,而那殿门,似乎在嘲笑众人无能。众人又来到三清殿旁的天王殿,也是一样的结果。 的一行人垂头丧气的走向下一座宫殿,青帝殿。青帝殿略低于三清殿,大殿款式和三清殿相差不多,只是大小,高低上有所出入。 到了那青帝殿门口,众人依旧用同样的方法,再次遭到了殿大门的拒绝,不甘心的一行人像个舔狗似的,舔着脸跑到白帝殿门口,又是同样的方法,相差无几的大殿,高冷的殿门着实舔不动,众人只得灰头土脸的坐在殿前的石级上发愣。 “既然蛮力无用,那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呢?”桃花庵其中一个老尼姑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希望之火再次熊熊燃起,看到了希望的一群人再次来到大殿门口,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机关。 转眼三天过去,进入这秘境已经第五天了,众人依旧一无所获,难道这次就这样无功而返了吗? “要不,去那南方的供人休息的那几个客房看看去?”李全提议道 “其他大殿门打不开,也只能如此了” 于是一行人又稀稀拉拉,无精打采的朝着南面走去,老规矩,一字排开,卯足了劲,一推,“哗!”大门直接被推倒。 灰尘散尽,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排排床铺整整齐齐排列着,被褥上落满了灰尘。众人兴奋至极,纷纷冲入殿中,用那探测的法器探来探去,强弱不一的红光迅速将众人眼球包裹,这里的被褥床架竟全是仙缘。 人人脸上都挂着喜庆,可惜这些被褥床架太多,根本无法全部带出,只能挑挑拣拣,带一些能引起法器剧烈反应的,比如小镜子,武器之类的,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矿石药材。还有些被子里夹着个小袋子,和仙长挂在腰间的差不多,几个小辈满脸幸福的将那小袋子挂在自己的腰间,仿佛自己就是那可以呼风唤雨的仙长。眨眼之间,一天又这样溜走了。 天色暗了下来,众人就着这现成的床铺,美美的睡了一觉,着实体验了一把神仙般的日子。 一夜无事,到了第二天,众人十分不舍的离开这些仙床仙被。可终究是无法带走,只得暗自感叹。 而众人昨天只是搜刮了第一层,目测这大殿有三层,今日众人继续向着第二层走去,雄赳赳,气昂昂,活脱脱一群红冠大公鸡。第二层和第一层差别很大,这里没有大通铺,而是有着一间一间的小隔间,只有十多间,看上去比第一层高级多了。 众人犹如一群疯狗饿狼,扑向那一间一间的房间,然后,众人发现他们根本打不开这些门。此番情景,犹如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灌而下,将众人心中的小火苗全给浇灭了。 黄仙观老道士提议道:“既然二楼没有啥好东西,那上三楼去看看吧。” 他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一致拥护,只是到了那三楼楼梯口,众人发现这里似乎有一堵看不见的墙,众人实属无法,只得灰溜溜的走开。嘴里还不停的唉声叹气,仙缘就在眼前,却得不到,任谁都是心里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