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过那被烧得漆黑一片的小树林,李全突发奇想捡起一块被烧得满目疮痍的木块,用仙长给的法器对着木块一探,一阵微弱的绿光从法器上传出。 “诸位!这木块乃是仙缘,大家快快收集起来!”老道略微激动的对大家说道。损失了如此多的人手,终于找到了仙缘,算是一个开门红吧。 众人纷纷弯下腰去捡那散落满地的木炭木块,用法器去测,发现只有其中一小部分会使法器发出微弱的光芒。而大多数却是毫无动静的。 忽然,一阵刺眼的绿光晃着众人的眼球,只见一个穿着儒袍的小辈手里拿着测量法器和一小块块看上去好不起眼的木块,一脸无辜的看着众人,迅速引来了众人一阵羡慕的目光,众人更加卖力找了,可惜似乎仙缘运气都用光了,只有少部分木块能引起法器反应。 众人各自怀揣着从废墟中捡来的木块黑炭,再次上路,穿过被烧毁的小树林,众人来到了一条小河边,此时已是傍晚,秘境之中看不到日月星辰,却可以感受到光线慢慢逃离这里,四周渐渐暗了下来。 大家各自拿出自己的食物和水,就在这小河边休息,夜静悄悄的来临,大家分成了两组轮流守夜,四个老油条和几名晚辈打散重组,李全,黄仙观道士,一名桃花庵老尼姑,还有一位大概而立之年的道士守前半夜,罗荼,李如意,另外一名桃花庵尼姑,一儒一僧两位晚辈守后半夜。 一夜无事,众人渡过小河继续向前,小河不宽不深,五六丈宽,三四尺深的样子,河里有一种拇指大小的蝌蚪,很是凶猛,众人下水后就猛啃人脚后跟,等上岸时,个个脚后跟都鲜血直流,疼得呲嘴獠牙,老道拿出疗伤药分给众人,收到了一阵感激的目光。 今日众人脚后跟受伤,也走不了多少路,便商量决定不再继续往前走,而是在河边休息一日,明日继续往前。 而在汩谷村,那三进大院的最深处,乔昊天,白邬,北河道人端坐在一起,互相品着茶。 北河道人端起品茗杯轻抿了一口茶水,满脸享受的说到:“白道友这灵茶明甚?出自何处?所含灵力颇多,想必不便宜吧。” “回北河师兄话,此乃苍灵茶,乃是我白璐书院所产,像我等所喝的乃是最低级的了,在各大坊市都有出售,至于更高级别的苍灵茶,只供我白璐书院内部使用,当然,也是会有少部分流出的。” 北河道人听闻此言,露出一略微失望的神色,再次轻品一口,道:“那白道友,乔道友今日来此何事,总不会是专门品茶吧?” 白邬答道:“北河前辈料事如神啊,我二人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何事?若只是小事,北某必然全力相助。” 乔昊天答道:“也不是何大事,只是向北河前辈借一样东西罢了,不知北河前辈可否借予我等。” “借东西?好说好说,只是不知二位师弟借的是何物啊,我这可是要收费的。” “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说罢,二人快速一拍腰间的袋子,取出各自的武器,朝着北河道人攻去,北河道人快速反应过来,将内力注入到手里拂尘中。 乔昊天往大刀内注入灵力,大刀迅速变得有一丈大小,往前一推,大刀便向着北河道人斩去。北河的拂尘真在和白邬书本内的文字对拼,来不及回防,危急时刻,只见北河一拍腰间的小袋子,取出一张满是电弧的符箓。看着这符箓,北河道人露出微微肉疼的脸色,可可看着快要斩到身上的巨大大刀,一咬牙便将符箓抛出。 只见那小小的符箓离手便变成一只数丈大小的飞龙,飞龙身上缠绕着数不尽的雷丝。 “砰!”一声巨响,符箓所化的飞龙与巨刀便撞到了一起,那飞龙甚是勇猛,撞到巨刀之上反而是巨刀如同玻璃似的,碎落一地,光芒一闪,便在次化作刚拿出来时的大小,只是刀身上多了些许裂纹。 乔昊天看着受损的大刀,内心一阵心疼,可眼看那符箓飞龙就要攻到自己身上,吓得魂飞魄散,脚下一滑,便溜到一侧,那飞龙似乎只会飞直线,看到乔昊天躲避毫无办法,只能径直撞到墙壁上,“轰!”的一声,墙体破了一个三尺多的大洞,屋外忙活的佣人看到此情景,吓得跪倒在地,乌央乌央的一片全是跪倒的佣人。 乔昊天擦了擦额头流下的汗水,一拍腰间小袋子,也拿出一把符箓,向着北河散人扔去,符箓化作七八个拳头大小的火球,向着北河散人飞去,同时另一边,白邬见北河散人注意力被乔昊天吸引住,便一边用法器攻击着北河散人,一边掏出一张符箓,那符箓看上去和乔昊天掏出的差不多,可是气息却要强上不少,将符箓一抛 ,一个西瓜大小的火球便朝着北河狠狠砸去。 北河道人匆匆忙忙的将输入拂尘的灵力切断,转手取出一面蓝色小盾牌,疯狂的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其中 ,那盾牌快速变大,护着北河全身,不负众望,那盾牌成功挡住了两人的进攻。 就在此时,北河道人只觉得灵力越来越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想到:“怎会如此?灵力不应该流失如此快速的,难道是那灵茶有问题。”想到此处,北河道人对那白邬怒喝到:“白小崽子,竟然在差水里下毒,卑鄙!” 白邬听闻此言,大喜过望,对着乔昊天说到:“乔道友加把劲,那流灵散已经开始生效了,再过片刻他便会灵力全失,到时候他就是待宰的羔羊,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 白邬的话语引起了乔昊天的兴奋,乔昊天卖力的将灵力输入那已经残破的大刀之中。在极致的力量对碰下,终于,乔昊天的大刀碎成了一块的心神受到牵连的乔昊天一口老血喷出,便萎靡不振,倒地不起了,气息衰弱,一看便知受了级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