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我例外？”</p>
温璨略仰起头。</p>
他从小就习惯了被无数人仰视，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去抬头看别人。</p>
说实话，有些不自在。</p>
可是那双眼睛太平静了。</p>
明明是个小屁孩，却有一双漆黑的、宁静如夜色深海的眼睛。</p>
即便被这样直视着，也依旧叫人感觉不到她的在意，甚至感觉不到她的情绪——一如既往。</p>
温璨于是笑起来，他乌黑瞳孔映着璀璨日光，却依旧有种沉溺于水下阴影的错觉。</p>
他用这样的眼神漫不经心瞧着叶空：“为什么对你例外？那你要问你自己了，你做了什么让我对你例外了？”</p>
叶空：……</p>
她面无表情：“你在耍我吗？”</p>
“好了，不逗你了。”温璨移开目光，唇角的笑半真半假，“非要找个理由的话，大概是因为……你看起来就是那种，绝对不会对我产生感情的人吧。”</p>
一向觉得自己理解力超强的叶空听不懂了：“什么怪癖？你也是抖m吗？”</p>
温璨：……</p>
“我不是。”温璨黑线道，“小屁孩的脑袋就不要用来想这么复杂的事了。”</p>
“就是因为够复杂才会引起我少得可怜的好奇心。”叶空离远了一点，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不想被我的问题淹没的话，你最好少说这种意味不明的话。”</p>
温璨耸了耸肩。</p>
这种带点痞气的动作被他做得非常优雅，简直自带贵族光环：“我突然觉得无所谓了，如果是你的话，大概问什么我都会回答的。”</p>
叶空：……</p>
“所以你是突然想跟我这个小屁孩当忘年交吗？”</p>
温璨：……</p>
“你是有多记仇……”</p>
“超级。”</p>
冷气充足的室内，温璨拿起被佣人送进来的杂志。</p>
盯着那张极吸引眼球的封面，他好一会儿才将缓缓念出那个名字：“群、星。”</p>
正在一旁参观博古架上古董的叶空耳朵一动：“啊，是你投资的那部漫画。”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