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都在想“少爷今天怎么这么高兴”。</p>
可叶空却一点都不觉得他在高兴。</p>
为了确认这一点，她甚至特意绕到了温璨面前，隔着几步距离，认认真真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p>
温璨：……</p>
笑不下去了。</p>
可虽然只有片刻的时间，叶空还是确认了自己的直觉。</p>
温璨真的不高兴，不如说，正相反——他好像在生气，甚至有些情绪失控。</p>
就像此刻，在她钉子般的视线里，只一秒钟他就收敛了全部的笑容，快到让人觉得病态。</p>
温璨：“你在看什么？”</p>
他音色难得如此僵硬。</p>
叶空却回答得很坦然：“我在看你啊。”</p>
“哦？”他试图拿回主动权，笑得不动声色，“那叶小姐还满意自己看到的吗？”</p>
嚯，上一秒叫人小屁孩，下一秒叫人“叶小姐”。</p>
叶空眨眨眼：“你在生气什么？”</p>
温璨：……</p>
“难道你也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这些吗？为什么？”</p>
“如果你原本是心防很重的人，为什么要对我例外？”</p>
“就算对我例外了，你又为什么要生气？你是在对我生气呢，还是在对自己生气？”</p>
温璨：……</p>
接二连三的问题砸得温璨都变无奈了。</p>
他浅浅叹了口气：“你不是说自己缺乏好奇心吗？”</p>
“是你先主动勾引我的。”</p>
温璨：……</p>
“你上学的时候语文一定很完蛋吧？”</p>
“不，我语文成绩一向很好，经常拿第一。”</p>
“那一定是你们语文老师疯了。”</p>
温璨叹了口气。 叶空却走到他面前，保持这个微微俯视的姿态，眼眸却很安静地看着他：“所以，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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